“冷隊長又溜號去追妻了 書海閣()”
擺攤發生的事,隻是一個小插曲,對齊小雨來說,根本算不得什。
她上一世,什風浪沒見過。
同行競爭,從來都沒有少過,甚至有人還在她開的早食鋪子下毒,最後都被其輕鬆地擺平了。
雖然,那些大部分是靠的齊家背後的關係擺平的。
畢竟齊家人想要齊小雨給他們家賺錢,就不能坐看鋪子的生意黃了。鋪子生意一黃,他們還上哪撈錢去?
而這,也是齊小雨能把早食鋪子持續開下去的主要原因。
但這輩子,齊小雨已經和齊家脫離了關係,這也表示,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她唯一能靠的,隻有自己了。
看來,自己接下來,更是要小心了。
齊小雨收攤回家,心默默地想著。
回到出租屋的時候,馬素珍在大院的躺椅上閉目養神,看到她回來,看了一眼後,又將眼睛眯上了。
齊小雨招呼了一聲,老人家隻是在鼻子哼了一聲,便算答應了。
她也不以為意,進屋將該收攏的東西收拾好,便出門了。
等回來的時候,照例帶回了很多的雞蛋。
齊小雨在院子洗洗涮涮,忙碌不停。
“聽說你還在念書?”馬素珍忽然問。
齊小雨停下手的動作,一臉認真道:“是的,我下半年上初中。不過,我的通知書丟了,下個月要重新考試才能進去。”
“去哪所學校?”
“濱遠縣一中。”
馬素珍的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
齊小雨收拾完手的活,便回屋複習去了。
聽著西屋傳來的讀書聲,馬素珍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
敲了敲躺椅的扶手,她忽然站起身,邁著不太利索的步子,再次出了院子。
這一切,在屋複習功課的齊小雨絲毫不知。
濱遠縣一中辦公室,校長雲知秦恭謹地給馬素珍倒了一杯茶,後者伸手接過,一臉淡然地問:“雲小子,我想給我家後輩。要一個入學名額,你應該能辦到吧?”
雲知秦謙恭道:“老師,既然是您開口,這個名額是肯定有的。不知老師想將這個名額給哪位?我這邊也好報填一下。”
馬素珍早年是一中的校長,後出於一些原因,將學校傳給了自己的弟子雲知秦。這一傳便是二十餘年。
雲知秦看著身前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心卻不敢有一絲不恭敬。
他是馬素珍的弟子,自然十分清楚對方的知識是多的淵博。既然老師新收了弟子,又著意要自己給對方留一個名額,想必自己的這個小師弟或者小師妹,文學水平也不能差到哪去。
這樣的學生收進來,對學校也是有好處的,起碼可以提高一定的升學率。
“她叫齊小雨。你填一下吧。”馬素珍不以為意道。
雲知秦笑道:“好,我這邊記下了。這就填。”
說著,他從辦公桌的抽屜,取出一個燙金色的大紅色書帖。
若是齊小雨在這,一定會發現,這本書帖,和之前發到自己手的錄取通知書一模一樣。
將書帖打開,雲知秦提筆,正欲寫下齊小雨的名字,忽然,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
“老師,我先接下電話。”雲知秦歉意地衝馬素珍道。
馬素珍點頭。
接個電話的時間,她還是能等的。
“喂?”雲知秦拎起話筒。
不知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這邊,雲知秦的臉色越來越凝重,甚至,還往馬素珍的身上瞟了幾眼。
坐在客座上的馬素珍,見到這情況,感到一陣的莫名其妙。
雲知秦接個電話,眼睛老往自己這邊看是怎回事?
難道那個電話,是和自己有關?
又過半晌,雲知秦放下了電話,看著安然坐在沙發上的馬素珍,一時不知道該怎開口,甚至,連看向馬素珍的眼神,都帶著幾分躲閃。
到了這個時候,馬素珍要是再不知道那通電話和自己有關,那她的人生也算白混了。
“雲小子,可是那邊說了什?若是和我有關,你不必藏著掖著,直接說與我知曉罷!”馬素珍是個不愛猜測的性子,直截了當地衝雲知秦說道。
聽了她的話,雲知秦的臉上閃過幾分為難,最後,還是硬著頭皮道:“老師,這件事,準確的說,和您老人家的關係不大。就是,就是......”
他感到有些難以啟齒。
“但說無妨。”
馬素珍靜靜地看著他。
想她一生,什大風大浪沒經曆過,些許打擊,不在話下。
雲知秦一咬牙:“既然老師這說了,那我也不藏著了。是這樣的,剛才是教育局那邊打來的電話,說是我們濱遠縣任何一所中學,都不能招收一個叫做‘齊小雨’的學生。哪怕是同名同姓的都不行!”
“什?!”
馬素珍愕然地站起身,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
“教育局的人在抽什風?好好的,怎能斷了一個學生的出路?難不成,是因為她做了什出格的事?”
齊小雨的心性,馬素珍通過這些天的觀察,心自有一杆稱。
她不會無緣無故租房子給對方住,自然中間是經過了多番的調查的。
不然,她一個孤寡老太太,身邊也沒什親人,哪能放心讓一個外人住進自家的院子?
哪怕這個外人是一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女孩子,那也不行!
正是清楚明白地知道齊小雨是一個什樣的人,馬素珍才決定幫她一把。
想不到這個忙還沒有幫成,卻冷不丁得到這一個消息。
這讓馬素珍十分地震驚。
雲知秦苦笑:“老師,這個,我也不知道。或許,是您那學生,得罪了什人吧。總之,以後濱遠縣的中學,她怕是都上不了了。”
馬素珍雖然是自己的老師,但他作為校長,教育局的話卻不能不聽。除非,他不想在校長的位置上繼續坐下去了。
當然,哪怕是換了校長,相信也是同樣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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