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隊長又溜號去追妻了 書海閣()”
蘇月!竟然是你!
金水大街齊小雨的家中,那幾個木製的人體模型,遍布密密麻麻的金針,看上去慘不忍睹。
從於娜的口中知道小巷刺殺的幕後指使者是誰後,齊小雨還一度地不信。
畢竟,這個消息,就像是有人故意透過於娜的口傳給自己的。
故而,齊小雨特意又請了一天假,打算對這件事再深度探查一番。
因為涉及到黑狼公會,她自己這邊,沒有一點人脈,還是讓莊老頭幫她去查。
莊翰奇聽說自己的小徒弟,竟然遭到了刺殺,感到很不可思議,頓時對這件事起了幾分興趣。
也不知他動用了哪些人脈,也可能是某些人故意透露的消息,不到半日的功夫,這件事,便被他查的清清楚楚。
果然,於娜說的,都是真的。
不過,自己和蘇月無冤無仇的,對方為什要雇傭殺手殺她?
那個,通過於娜來告訴她這件事的,又是何人?
齊小雨陷入沉思。
背後那人的目的,無非是想借用自己的手去對付蘇月。
所以,這個人,十有八九是蘇月的敵人。
這個敵人會是誰?
莫名的,齊小雨的腦海,浮現出寧夢之的身影。
她瞬間想明白了。
自己代替師父林衝霄去第一野戰部隊之前,寧夢之同蘇月兩人,曾聯合對付自己,最後,本是兩人一起承擔的罪責,最後全成了寧夢之一個人的。
估計就是因為這件事,這兩個平日看起來關係尚可的人,就此反目成仇也說不準。
而且,上次的小巷刺殺,雖然多方結果顯示,都是蘇月一人所為,但齊小雨卻不敢就這輕易地相信。
畢竟,在此之前,蘇月對自己,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沒道理連個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派殺手來吧?
論起有仇,也是寧夢之和自己的結的仇最深最大。
假設,真正要對自己動手的是寧夢之,而那個時候,蘇月和她還沒有徹底鬧扳,她們兩人,又同是大家族中出來的人。
有沒有可能,蘇月為了賣寧夢之一個人情,所以雇傭了黑狼公會的殺手?
越想,齊小雨越覺得自己的推測接近真相。
看來,想要自己死的,從始至終,都隻要寧夢之一人,蘇月,最多算個幫凶罷了!
想起自己和寧夢之無端結的仇恨,她就一陣頭疼。
明明也沒什事啊!怎就成了現在這個水火不容的樣子了呢?
將木頭模型上的金針全部收回,齊小雨又刷刷刷地甩了出去。
如此幾次三番後,她心中的憋悶之氣,總算散盡了幾分。
蘇月和寧夢之,可以找黑狼公會的殺手來暗算她,齊小雨卻是不能。
倒不是說請不請的起的問題,當然,也和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句話沒有任何關係。
純粹就是,齊小雨懶得計較了。
寧夢之早遠遠地躲到京都,臨了卻讓於娜轉告她這一出,無非就想看著自己和蘇月自相殘殺。
或許,這時候的對方,恨蘇月,要比恨自己更多一些。
所以,齊小雨憑什要聽從她的安排?
就算知道了這個真相又如何?
她偏就不當那個挑起事端的人,就這晾著,等時間過去的久了,著急的那個人,就不會是她了。
齊俊飛進了一家新開的遊戲城。
據說,這兩天,遊戲城新增加了幾款遊戲,和原先的模式分外不同。
什真人越野了,極限炫舞了等等。
每個想玩新遊戲的人,都需要配備上遊戲廳那邊安排的一副特殊眼鏡,戴上這副眼眼鏡,在看屏幕中的場景,就像真的置身其中,難辨真假。
不少玩了新遊戲的人,都大呼過癮。
遊戲廳的老板,賺錢都要賺不過來了,臉上的笑容,從沒有停止過。
幸虧當初英明,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引進了這幾款遊戲。
本來,那邊的遊戲開發商說,新增的這些遊戲,都要在手遊上先推廣的,不過,好像的上方的人,還沒那快審批下來,又急著回攏資金,就把其中幾款看起來適合遊戲廳玩的項目,賣給了他。
說真的,他原先是並不看好的。
但看新出來的遊戲,畫麵質量十分清晰,所以,便決定試一下。
這一試,就不得了,基本玩過的人,都大呼過癮。
一而十十而百,都不用遊戲廳的人打廣告,這些玩家就主動替他招攬客人了。
甚至,一些從沒有玩過遊戲的人,聽這些玩家吹的天花亂墜的樣子,半信半疑地過來試了試。
然後呢,客源像滾雪球一樣,滾滾而來啊!
齊俊飛到的時候,遊戲廳頭,早就人滿為患了。
他看著許多帶著奇怪眼鏡的人,在遊戲機前,不時地做著各種騷動作,嘴還發出大喊大叫,臉上的表情,也十分地豐富,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哩!
“老板,我要玩一把鬥馬。”
一進遊戲廳,齊俊飛直奔吧台處。
“鬥馬?”
正樂忙著點錢的遊戲廳老板,不由自主地愣了神。
“喂,我說我要玩鬥馬,五塊錢一局的那種!”
見吧台的人呆呆的,齊俊飛有點不耐煩了。
這老板總算反應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為難:“小兄弟,你是新過來的吧?我們遊戲廳現在沒有鬥馬了。”
什?沒有鬥馬遊戲了?這難道不是現今時下最流行的遊戲嗎?
這家遊戲廳,看起來不是最新開的嗎?
怎會連最流行的鬥馬遊戲都沒有?
齊俊飛正要開口質問,離吧台最近的一個正在看同伴玩遊戲的玩家,直接給解說道:“嗨!兄弟,你這都幾天前的老黃曆了!鬥馬那破玩意兒,早就淘汰了。現在,我們玩的,是全民修仙,仿真槍戰,極限鬥舞!對了,看你這樣,還沒玩過吧?老過癮了!兄弟,要不要過來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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