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隊長又溜號去追妻了 書海閣()”
“齊小雨同學,今天一早就請假了。”
保衛回答道。
方士清這才想起,今天上午,他有收到一張請假條。不過,當時他在忙別的事,也就沒留意那張請假條是誰寫的。
不過,齊小雨怎又請假了呢?
“校長,我,我還有件事向您報告。”
保衛有些忐忑道。
“說吧。”
“是這樣的,外麵這個女的,已經來這好幾次了,前幾回,還和她的家人一起。其中一個,好像是她男人。”
保衛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小心翼翼。
如果孫玉梅一家,隻是堵在門口找齊小雨的話,保衛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必要報上去的。
但現在,對方這一鬧,事情就大發了,所以,他覺得,還是把這件事也反應一下比較好。
方士清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
“你剛才說什?她男人?她剛才不說,她男人病了?”
“這,我也不知道啊,前兩天,還好好的!”
保衛也是一頭霧水。
一瞬間,方士清的心,就浮現過好幾個想法,最後:“你先在這盯著,想辦法安撫好她的情緒。我回辦公室打個電話。”
說著,他去折返了回去。
外頭,看著方士清往校園走,孫玉梅哭的更厲害了:“你們看看,連校長都不管這事了!這學校也太欺負人了!”
圍觀的群眾們,也有幾個覺得過分的,便附和著她的話:“看來,這第一學府的人,都挺傲氣的。”
“你說的沒錯。那個人是校長吧?居然把撇下這攤子自己就進去了,一點也不近人情。”
“眼高於頂,這樣的學校,居然還被譽為全國最有名的中學,簡直辱沒了這個名聲!”
眾人七嘴八舌,說什的都有。
這時,那個保衛又出來了:“大家讓一讓,讓一讓!我們校長是去打電話了!不是不管,你們別聽風就是雨!”
說著,來到孫玉梅跟前:“大妹子,你女兒一早就請假了,她現在人沒在學校。”
孫玉梅哭聲一頓:“啥?沒在學校?你說沒在學校就沒在學校?我不信!你們是不是把她藏起來了?”
“嗨,你這人,怎這不講道理?我們學校,是學習的地方,我們藏人做什?你女兒是早上早自習的時候出去的,人真沒在學校。”
見保衛說的信誓旦旦的樣子,孫玉梅有些相信了:“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做什?”
“那之前,我們找她的時候,你為什不讓我們見到?”
保衛很是為難:“大妹子,之前兩天,齊小雨也沒在學校啊!”
“怎可能!她不在學校,還能在哪?”
孫玉梅明顯不信。
周圍的人見狀,也議論紛紛。
有說齊小雨不好好學習,隔三差五出去鬼混的;
有說學校看不起鄉下來的人,有意攔著不讓見的;
也有說學校不近人情,不允許學生出門探視的......
總之說什的都有。
孫玉梅雖然聽著很解氣,但她的一顆心,卻完全是慌的。
假如,這個保衛說的都是真的,那她這一家子前兩天的等待,完全就是個笑話!
還有一個原因,齊小雨好好的學校不待,她動不動就請假,往外跑什?難怪這一天天的,老也堵不著人。
就是不知道,齊玉華知不知道這件事?想必是不知道吧?
不然,也不會讓他們一家子過來堵人了。
“大妹子,你這不是為難我?我隻是一個小小的保衛,怎會知道她人在哪?”
“那她這一天天的請假出去,你們都不管?就不怕學生出事?”
孫玉梅又問。
“肯定是管的啊!我們學校,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張請假條就可以放行的。想要請假,是需要多方麵的審批的。不過,齊小雨同學是個例,不在審批的範圍內。”
“她憑什有這個特例?”
孫玉梅瞪眼。
“齊小雨同學,自從入校以來,表現一直不錯。不但在新生軍訓的大比中,榮獲魁首,更是在我們學府十周年慶典,拿到了第一名。大妹子,你可能不知道,我們這校園周年慶典,因為其特殊性,所以是麵向全國的觀眾直播的。因為齊小雨同學表現出色,使得我們的校長大人也得到了市麵領導的大大稱讚。
對了,還有一點,大妹子你怕是不知道。你的女兒,現在是某一位大人物的弟子,身份不一般的。至於是哪個大人物,這個,我不方便說。所以,她要是請假的話,我們基本上都會批準的。”
保衛將自己知道的信息都說了出來。
他這番話,不光是說給孫玉梅聽的,周圍的人,都聽見了,一個個張大嘴巴,似乎有些消化不良。
這個叫齊小雨的學生,真的這厲害?
這簡直是萬千光環於一身啊!
到底是誰啊?她難道真的是眼前這個農村婦女的孩子?
忽然,人群中有人驚呼:“我想起來了!上次這所學府舉辦周年慶典的直播節目,我也有在看。不會就是那個跳舞跳的很好的齊小雨吧?”
“你搞錯了,這個叫齊小雨的,當時在台上表演的,可不是舞蹈,而是真正的武學功夫。”
“對對對!尤其是最後麵對所有人質疑的時候,她一個人單挑整個武術班的學生,全身而退不說,還把那些人都掀到台下去了!那時候看到這一幕,實在是太過癮了!”
“說的沒錯,想不到,那看起來很像舞蹈的功夫,居然這厲害!”
孫玉梅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什周年慶典,她壓根就沒看過,自然是不清楚的。
不過,眼下聽周圍的人,一個勁兒地誇讚著齊小雨,她就怎聽怎不得勁。
齊小雨那個死丫頭,就應該被卑賤地踩在泥地,永世不得翻身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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