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隊長又溜號去追妻了 書海閣()”
齊小雨晃著手的茶盞,看著碧綠的茶葉在杯子時沉時浮,頗有幾分韻味。
一縷淡雅的茶香,隨著她手中的動作,一點點地逸散開來,嗅起來沁人心脾。
“你喜歡喝茶?”
吳芝芝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手同樣捧著一盞茶,嫋嫋的水霧自杯中升騰,將她那張妖媚的臉,隱去幾分。
吳芝芝不喜歡喝茶,她更喜歡的,是鮮紅的葡萄酒,有一種醉人的芳香。
不過,齊小雨是總經理親口吩咐不能慢怠的客人,她也便將就著,品一品這茶的味道吧。
齊小雨漫不經心地晃動著杯盞,聽吳芝芝發問,抬頭看了她一眼:“不,我 不喜歡。”
不喜歡?
吳芝芝眼中閃過驚訝,不過,聰明的她,卻是沒有多問。
許是看膩了水中茶葉沉浮的姿態,齊小雨將茶盞輕輕放下:“吳小姐。”
吳芝芝正襟危坐:“不敢,叫我一聲芝芝便好。”
齊小雨從善如流:“好,芝芝,有沒有人對你說過,你很美?”
吳芝芝一呆。
當然有人說過啊!還很多呢!
對自己的美貌,吳芝芝是有著十足的自信的。
若是她不美,如今豪富**的台柱子,也就不會是她了。
不過,齊小雨問這話是什意思?
難不成,她轉成約見自己,就是為了近距離地看自己的美色的?!
“這位姑娘,您說笑了。”
吳芝芝麵龐僵硬地笑了笑。
“不,我沒說笑。你很美!”
齊小雨一臉認真。
“所以,您找我來是——”
吳芝芝試探著問。
“自然是有事,需要芝芝幫忙了。不過,這件事,不著急,先喝茶。”
齊小雨攤手示意道。
吳芝芝隻能按捺下心的疑惑,皺著眉,喝了一口茶。
一種略微苦澀的味道在舌尖滑過,卻又帶著一種清淡的香味。兩種不同的感覺在嘴衝擊著,吳芝芝額間的眉毛越皺越深。
她,真的喝不慣茶水的味道!
“姑娘,茶我喝了。您該同我說,要我幫您辦什事吧?不過,先說好,若是我無法辦到,您強求也沒用的。”
齊小雨看了她一眼。
這個吳芝芝很聰明,知道把醜話說在前頭。
不過,自己既然找上了門,對方幫不幫這個忙,就不是她說了算了。
“芝芝,長口巷那處老房子住的,是你的母親吧?”
齊小雨慢悠悠地開口。
“你怎知道?!”
吳芝芝驚駭地站起身。
那個地方,明明那隱蔽,況且,她也很少前去,怎眼前的齊小雨,卻知道的一清二楚?還摸清了那房子的人,和自己的關係?
對方,究竟是什人?
吳芝芝帶著審視的目光,將齊小雨從上到下細細打量了一番,照她的眼光看來,這個人,怎看都像是個學生,一個還沒有成年的小姑娘。
自己這個混跡江湖的老油條,竟被一個小姑娘給震懾住了?
吳芝芝半點也不想承認這點。
或許,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是從別的渠道知道這點也說不定。
“我還知道,你的母親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你是在單親家庭中長大的,你父親,在你還沒有記事的時候,就去世了。從那以後,你就同你母親相依為命。但隨著你慢慢長大,你母親身上的怪病,越來越嚴重。發作起來的時候,神智不清,甚至都會忘了你是誰。為了你母親的病,你沒少操心。
這些年,你憑著自己的容貌和才華,混跡於各個地區的**,就是為了賺錢給你母親治療怪病。不過,沒有一家醫院可以治療這種奇怪的病。到了錦市後,你母親因久病折騰而衰敗的身體,已經經不起再一次的勞碌奔波。所以,你便暫時地在錦市安頓下來,因此,也成了這家豪富**的台柱子。”
“當台柱子也有台柱子的煩惱。為了防止自己病重的母親成為某些心思不良之人的掣肘,也因為錦市的醫院對你母親的病情同樣無能為力,你便在偏僻的長口巷買了一處房產,並找了個女傭負責照顧你病重母親的日常起居。”
齊小雨侃侃而談,吳芝芝眼中的驚駭越來越嚴重。
她的這些事,雖然算不上十分地隱秘,但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是怎知道的這清楚的?
連她在全國各地輾轉奔波的事情都知道!
這個小姑娘看起來,一點都不簡單!
她到底想做什?
或者說,她到底想要自己幫她做什?
“芝芝,你不必緊張。”
齊小雨微笑,試圖安撫吳芝芝不安的情緒。
不過,吳芝芝對這個小姑娘,明顯帶上了濃濃的警惕,自然不會齊小雨說一句不緊張,就能徹底放鬆下來的。
對此,齊小雨也不強求。
“想必,你很關心,我接下來要你去做什事吧?”
吳芝芝不說話,沉默的態度,顯然也是在等齊小雨的下文。
“我有辦法,治好你的母親。”
平靜的話語,仿佛平地炸響的驚雷,吳芝芝一下子呆住了。
半晌後,她才回過神,聲音都帶上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沙啞:“你,你沒騙我?!”
齊小雨認真地看著她,一字一句道:“我沒騙你。我真的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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