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隊長又溜號去追妻了 書海閣()”
齊興業孫玉梅兩人,臉色齊齊大變。
這個叫“芝芝”的紅衣女人,到底什來頭?居然把自己的兒子給迷得五迷三道的,連這樣荒唐的事都答應了!
想到自己兩人,十多年如一日的思想灌輸,到頭來,卻抵不過一個不明來路的女人三言兩語的忽悠,孫玉梅就感到莫大的失敗。
尤其是齊興業,他最不能容忍這件事情發生!
“俊飛,齊小雨是你妹妹,你怎能答應別人這無厘頭的要求!”
齊興業很生氣。
他做了這久的局,可不想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但齊俊飛根本不聽他的。
“芝芝,我爸媽的話,你不用在意。那個賤女人,就是我們家撿來的,我媽以前是說過,等她長大後就給我當媳婦。不過,我看不上她啊!就她這瘦的麻杆樣的身形,我的眼睛是要有多瞎,才能看上啊!而且,你剛才不也聽到了,這賤人和我們家,已經沒關係了。她的戶口也獨立出去了,現在,她可不是我妹妹。你放心,我以後,絕對不會和她有任何牽扯!”
齊俊飛迫不及待地保證著。
吳芝芝定定地看了他半晌,忽然揚起一個笑臉:“好啊,我相信你。不過口說無憑,咱們還是寫個字據吧。”
“字據?”
齊俊飛一呆,有點沒鬧明白狀況:“芝芝,這個字據要怎寫啊?”
“我說,你寫。紙筆我這都有。”
吳芝芝說著,從貼身的小挎包掏出一根圓珠筆和一個小本子遞了過去:“寫吧 。”
齊俊飛苦著一張臉,將東西接了過來,他的眉頭皺的幾乎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芝芝,可不可以不寫?”
“不行!一定要寫!除非,你剛才說的話,都是騙我的。”
一看吳芝芝又要生氣的樣子,齊俊飛隻能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好,我,我寫。”
周圍的人也對這字據的事感到好奇,難得的沒有人出來打擾。
齊興業和孫玉梅有心想要阻止,但他們兩人,一左一右都被人看管著,心雖然著急的冒火,但齊俊飛鐵了心不聽兩人的,他們也沒轍。
就這的,兩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齊俊飛親手寫下了一張看似平等,實則不平等的條約。
大致意思如下:
吳芝芝按照一定的利率借齊俊飛五千塊錢本金,用來交這次的罰款;兩人在男女朋友關係存續期間,齊俊飛需要對吳芝芝絕對的忠誠,不得與任何異性有較為親密的牽連,包括曾經是他妹妹的齊小雨;吳芝芝隨時可以單方麵解除兩人之間的關係,並追討五千塊錢本息的債務......
知道了字據上的內容後,在場的所有人,看向吳芝芝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異樣。
同時,看齊俊飛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這樣的字據都願意寫,齊俊飛這個人,得傻到什程度?
不過,眾人心想歸想,卻沒有一個人把這個問題拋出來。
照大家的想法,這個齊俊飛,看起來也不像是好的,有吳芝芝這個人物鎮著,也沒什不好。
就這的,吳芝芝將齊俊飛摁了手印的字據,收到了自己隨身帶著的小包包,這才掏出一摞現金,遞到齊俊飛手:“五千塊錢借你了。還錢的時候,記得付利息。”
齊俊飛滿臉激動地將錢接過,嘴忙不迭的保證:“這個自然,自然!”
轉手將錢交到尉警官手。
“放人!”
小尉大手一揮,孫玉梅和齊興業頓時恢複了自由。
齊興業怒火中燒,上來一巴掌就甩到齊俊飛的臉上:“丟人現眼的東西!”
大庭廣眾下挨了一巴掌,齊俊飛一股氣登時就上來了,毫不示弱地還口:“是,我丟人!那你呢?你就不丟人?你除了會喝酒打牌,逼我媽拿錢供你去堵,你還會幹啥?我丟人,那都是跟你學的!”
“你,你!”
齊興業顫抖著手指著齊俊飛,一時沒想到,這個原本在自己麵前,跟老鼠膽似的兒子,今天竟敢出言頂撞自己!
簡直反了天了!
齊興業怒不可遏,這個蠢小子,自己苦心為他籌謀,他倒好,反過來給自己來這一手!
“你給老子滾!”
“滾就滾!有什了不起!芝芝,我們走。”
齊俊飛拉上吳芝芝的手,就往人群外鑽。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齊興業氣的額頭青筋暴露,孫玉梅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看他,半晌,瞅了眼沒事人一樣的齊小雨,不由小聲地問齊興業:“死丫頭,我們還帶走嗎?”
“你能帶走?”
齊興業怒氣衝衝地反問一句。
孫玉梅頓時啞然。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已經沒有一點辦法了。
“帶不走還不快滾?老子的臉都被你倆丟光了!”
齊興業咆哮。
“我這就走。”
看著齊興業衝她發火,孫玉梅本能地打怵,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外擠。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強過一陣的轟鳴聲。
“什情況?地震了?”
圍在這條街上的人們,紛紛驚訝地向後張望。
就連小尉等一眾警官,也是訝異地看了過去。
這個動靜,可不像是地震啊!
“你出去看看,發生了什事。”
小尉隨手點了一個人。
那個人出去後不久,急促地擠了回來:“不好了,這條街上,來了十多輛坦克!”
坦克!
小尉警官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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