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隊長又溜號去追妻了 書海閣()”
楚家主話音落下,當即從他身後站出十餘個手拿工具的人,向著時尚閣的牌匾砸去。
十幾人齊心協力一通亂砸,偌大的牌匾經受不住,四分五裂地落到地上,摔成了一地碎木片。
時尚閣的員工們,全被這陣仗嚇得縮了起來,心中更是叫苦不迭。
那幾人砸完牌匾後,也不歸隊,徑直將趙樟圍住,眼中不約而同地露出凶悍之色。
趙樟麵色如土,卻是不敢發火。
“楚家主,你們這是何意?”
楚問天瞥了他一眼:“何意?趙樟,別以為楚某不知道你是誰。在錦市這個地界上,還輪不到不撒野!”
趙樟腦門上冷汗都下來了,點頭哈腰道:“楚家主說的是。錦市這片地盤,還是要由你們楚家做主的!”
這句話卻是說的有些誅心了。
同來的還有陳家白家兩大巨頭家族,趙樟卻說錦市獨獨能夠做主的是楚家,這不是明著給上眼藥的?
見陳興翁臉色有變,白家家主白奎山,是個難得的和善脾氣的人。
“老陳,莫要被小人的言論壞了心情。當務之急,還是先見見孩子們。”
陳興翁點頭:“不錯。”
腳下步子邁動,不動聲色地站到了楚問天的前麵。
見此,白奎山無奈地搖搖頭。
“趙樟,你好大的膽子!連老子的女兒你都敢訛詐!真以為錦市沒人能治你了不是?”
趙樟額上的冷汗越滲越多,勉強掛著一絲笑:“陳家主何出此言?趙某一向本分做生意,可不敢做出訛詐的事來。今日時尚閣,確實來了很多小姑娘來買衣服。隻是在前台付賬的時候,發生了一些狀況。趙某提供方便,請了這些小姑娘到二樓喝茶,等候各位到來。不知令愛是?”
楚問天一聲冷哼:“說的比唱的好聽!能把挾持人質說成是提供方便,請人喝茶。趙樟,你的臉皮,簡直比古城牆還厚實!之前,楚某倒是小瞧了你!”
“諸位家主,真的是誤會。趙某並沒有為難這些小姑娘的意思。不知哪幾位是三位家主的千金,我馬上讓你們見麵。”
趙樟的姿態放的很低。
陳興翁鼻子重重一哼:“用不著!來人,給老子進店,把能砸的都砸了!”
很快,屬於陳家那支隊伍的,出來二十幾號人物,同樣手拿著各式各樣的硬質工具,錘子榔頭鐵棍都有,一股腦地湧進了店。
這一群氣勢洶洶的人剛進去,原本躲在店不敢發出丁點動靜的員工們,猛然尖叫起來,有驚慌失措的,往店外跑,卻被楚問天這邊的人給堵住了,一個個貼在牆根下瑟瑟發抖。
楚問天和陳興翁的人,都動了手,見白奎山還沒有任何表示,兩人淩厲的視線同時向他看去。
後者臉上帶著一絲笑:“這個,大家各司其職。我讓我的人,帶孩子們出來。”
說著,向著身後白家的隊伍吩咐道:“你們快去,務必保護好所有人!”
“是!”
整齊劃一的應和聲後,這一支隊伍也湧入了時尚閣,向著二樓去了。
蹬蹬蹬地踩踏聲,震的整棟樓都開始輕微晃動起來。
趙樟見這幫人全然不給麵子,哪怕自己低聲下氣討好,楚問天陳興翁等人,都無動於衷,臉色當即難看了下來。
他忽然腰背挺直,不再做卑躬屈膝狀,聲音,帶著幾分隱隱的怒氣:“幾位,過分了吧?”
縱然時尚閣他不打算再要,但也絕不能以這樣的方式,損毀在自己手。
三人無一人答話,顯然,都沒把趙樟放在眼。
“幾位,當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
趙樟冰寒著一張臉,眼中更是怒火跳動。
“一條外市的看門狗,也妄想要我楚某人的麵子?”
楚問天眼中的輕蔑之色,清晰可見。
陳興翁同樣瞥了趙樟一眼,眼神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而白奎山,幹脆裝作沒聽見,連個眼神都沒施舍一個。
被人侮辱被人無視到了這個地步,趙樟的整張臉都憋的通紅。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中似有一團火焰熊熊燃燒。
但他卻不敢輕舉妄動,旁邊,可還有十餘人圍著他呢!
哪怕他趙樟在豪富**當了十多年的總經理,會那一手兩手三腳貓的功夫,卻也不敢托大。
他的那點功夫,勉強夠應付一兩個不懂武術套路的莽夫,但對圍著他的這些人,卻是不夠看的。
趙樟功夫沒有,眼力是有的。
來的這些人,都是三家的精銳,手或多或少都有點功夫,這陣仗,當真是夠大的!
想不到,他趙樟,居然這有麵子!
這一刻,趙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且說錦繡華裳這邊,隨著吳芝芝小奇小棉三人穿著新衣服輪番上擂台展示,外頭原本隻是三三兩兩的人逐漸增多了起來。
錦繡華裳這一次推出的春季服裝,造型有別於傳統的風格,整體上走的是清新少女風。
當然,這並不代表,這些衣服,上了年紀的女人就穿不了。
恰恰相反!
錦繡華裳這次主打少女風格調的服裝,穿戴範圍,幾乎涵蓋了所有十三歲往上,四十歲往下的人群。
小姑娘小女孩穿上,顯得更靚麗更時尚,也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成熟感。
三四十歲的女人穿上,則倍添了幾分年輕與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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