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秀英來的時候心也提了起來,聽到父親這樣說,也知道了暫時穩住了。
然後匆匆去了廚房,專心給謝陸熬起了藥。
劉東山和劉庭兩個人一左一右的守在謝陸身邊。
均是眼神擔憂的望向床上的人。
“陸哥會沒事的。”劉庭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劉東山還是在安慰自己。
“嗯,他命大,會沒事的。”劉東山緊緊的盯著床上臉色蒼白的人,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謝陸福大命大,小時候肚子吃不飽,也去山上過。
有一次也遇上大野豬,他們幾個孩子都嚇傻了,隻有謝陸用石頭砸了過去。
毫不意外,一個孩子怎打得過野豬,那次受傷比這次嚴重多了,不也挺不過來嗎?
穆詩語腳步慢,盡管已經是跑著去追劉東山他們了,還是落後了一大步。
這離村挺遠的,穆詩語一路小跑著,累了也沒停下來。
不過跑著跑著又感覺自己手腕上的玉鐲在發熱一樣。
低頭看去,原本光亮的玉鐲沾上了一些謝陸的血液,玉鐲在暗夜中像螢火蟲一般閃耀著光。
穆詩語轉動了一下玉鐲,沒有停下腳步。
幾分鍾之後,手腕上越發越燙,灼的穆詩語皮膚疼的很,這才不得不停下腳步,煩躁的看著玉鐲。
“怎了?”何蓮見穆詩語停下腳步,扭過頭來。
“沒事。”穆詩語輕回了一句。
然後把腕上的玉鐲脫下來,放在了包。
現在心擔心謝陸,來不及細看玉鐲的變化了。
兩人一路來到於醫生家,看到劉東山穆詩語就急忙跑上前去問:“劉大哥,大夫怎說?”
情急之下連稱呼錯了都沒發現。
劉東山怔了一秒然後如實回答:“失血過多,暫時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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