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陸查看了一下嬌小姐的兩隻手,發現左手全部是包,右手一個包都沒有。
這也是很奇怪了,難道左手的血香一點?
“還疼不疼?”謝陸摸了摸嬌小姐紅腫的地方,低頭輕柔的吻了吻。
穆詩語心甜滋滋:“本來已經不疼了,然後你剛剛親了幾口,現在又開始疼了。”
謝陸頭疼,難不成他還有毒?
“你等我一會。”
謝陸剛剛進屋的時候看到錢大娘的屋子燈還亮著,打算去哪借一點藥來給嬌小姐擦一擦。
免得這個嬌氣包一天到晚的撒嬌。
“好。”穆詩語應了一聲,然後乖乖的坐在床上等著。
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包,心情複雜的伸手摸了摸。
要是擱在以前,自己這樣被爹爹看見,非得心疼死不可。
隔壁傳來了謝陸和錢大娘交談的聲音,不一會,謝陸就拿著一個小瓶子進來了。
把門關上,謝陸邊走邊說:“這個藥對付蚊子最有用了,今天晚上擦一擦,明天這些包就消下去了。”
夏季正是蚊蟲最多的時候,農場的位置又屬於山頂,所以家家戶戶都會準備用來預防蚊子叮咬的藥。
這次也是出發匆忙,謝陸沒考慮到這一點。
謝陸又認認真真的給嬌小姐的手擦了藥。
穆詩語聞著自己手上傳來刺鼻的藥味,嫌棄的皺了皺鼻子:“相公,這藥好臭啊。”
“臭才管用。”謝陸倒是不覺得有什,比這個更臭的他都聞過,就嬌小姐嬌氣。
穆詩語撇了撇嘴:“可是與香香的我不匹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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