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看著這個雪人,穆詩語莫名就有種熟悉的感覺。
等到謝陸給雪人裝上了鼻子眼睛,穆詩語這才反應過來,這……好像是她呀。
“相公,你這雪人捏的是我嗎?”穆詩語笑意盈盈的看著謝陸。
這人是第一次捏雪人嗎,怎捏得這樣像?
“哦喲,看了這半天才看出來呀。”謝陸鄙視穆詩語。
媳婦兒這是什眼神,這才看出來。
穆詩語:……
“我能看出來是我已經很厲害了好吧。”
雪人白團團的一片,她也是從外貿裝飾看出來的。
比如她手上一直的戴著的玉鐲,雪人身上就有一塊用菜葉子裹好的。
比如她喜歡帶好看又精致的發卡,雪人的頭上就有兩個用狗毛做的。
是的,狗毛!
謝陸這一絲的變態到去擼了擼小憨的身子,然後成功的從小憨身上拿到了一撮毛發,然後做了兩個很形象的發卡。
穆詩語完全就是瞎蒙的,沒想到還被她蒙對了。
但是做出來的雪人這醜,謝陸還一副得瑟的樣子?
謝陸哼了一聲,繼續自己手上的動作。
得得得,相公也開始傲嬌了。
穆詩語無奈了,然後又巴拉著一團雪,捏起來。
禮尚往來嘛,既然相公捏了一個她,她也應該捏一個還回去。
謝陸最典型的特征就是黑,穆詩語照葫蘆畫瓢的捏了一個小雪人,然後又去廚房,抹了一些灶灰,蹭在小雪人的身上。
看著眼前不知道是什東西的小黑人,穆詩語強忍住笑意。
把黑不溜秋的的小雪人遞到謝陸麵前:“相公你看,這是誰?”
這小雪人醜的入不了眼了,穆詩語以為謝陸肯定要氣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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