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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榜題名時,他鄉遇故知以及洞房花燭夜是人生三大喜事。
這個世界的趙青山初中都沒畢業,就別一把心酸一把淚的說金榜題名時了。
大街上隨便拎出來一個就是大學生研究生。
他看向這些人時確實用不著仰視,但著實有些眼紅他們的學曆,也僅僅是學曆而已,學曆代表不了學識。
走南闖北幾年他還真沒有在他鄉遇故知,因為被他當做知己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已經在魔都財大畢業順利進入一家投行的康順算是他的弟弟。
這個弟弟是一個聰明,但沒有足以經曆去支撐野心的農村大學生,眼界不夠視野不夠城府不夠,南宮思意有可能成為他的左膀右臂,也有可能生生把他的野心給擊碎。
不管如何順子注定還需要很長時間去成長。
還有一個是軍校畢業成為了一名技術型軍官,比趙青山高一屆兩人算是不打不相識,一直以來聯係都不多,但隻要兩人都回鄉了肯定免不得喝個酩酊大醉。
得知順子剛進入投行肯定不好請假,趙青山也就沒知會他結婚的事,免得那二愣子舍掉工作不要也跑回來喝這趟喜酒。
這種形式上的東西趙青山不太在乎,再者以後有的是喝酒的機會,因為趙青青鐵板釘釘是要去魔都大學的。
以高考狀元的身份想去國內哪所大學都不成問題,隻是錄取通知書還沒下來而已。
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後趙青山終於擺脫了石膏走出醫院,而距離洞房花燭夜也隻有四天時間了。
婚禮日期是何母在醫生給出大概出院時間後定下的。
如果不是圖個吉利,估計巴不得趙青山脫下病號服就穿上西裝往婚禮上跑,反正提前幾天照樣有一個大吉大利的日子,生辰八字良辰吉日都是何母去找算命大師算過的。
趙青山其實是不信這些的,不過也樂得由何母去折騰。
結婚當然要有新房,因為時間關係買房裝修肯定來不及,趙青山隻好買了一套精裝大三房,家私家電則是何晴和妹妹一起去挑選的。
在兩個女孩的陪同下,趙青山來到位於縣政府旁的新家,綠地中央花園。
走出電梯趙青青連忙打開房門,指著電視機說道:“哥,你快試一下這沙發舒不舒服。”
等到趙青山笑著坐下,趙青青緊接著又說道:“哥,你沒發現電視機很大嗎?怎也不表揚我一下。”
何晴偷偷輕笑,這個小姑子和她相處的時候十足一副大人作派,購置家私家電往往能很快拍板刷卡,說大手大腳也毫不為過,這台六十英寸的國產電視機可是花一萬多,不大才怪呢。
起先相處的時候這丫頭沒少氣她,使勁讚美哥哥的前幾任女朋友如何如何出色,見她不為所動反以為榮,這丫頭又改變策略說哥哥本人是如何如何好色,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連六十歲的婆婆都不肯放過。
簡直……就是泯滅人性。
很顯然小姑子是巴不得這個婚結不成。
結果有一次被趙青山聽到了,抓起一本消磨時間的《隨筆集》就是一頓毒打。
不過這丫頭明顯不記打,第二天就把趙青山交給她的銀行卡忽悠過去了,自然而然也把她購置家具的權利給剝奪了,告狀不可能,隻會讓這個小姑子更加不待見她。
本打算動用爸媽給她攢下的小金庫的,因為很多東西都是在陪嫁品的名單,她掏錢也是理所應當,可是轉念一想這樣還是會得罪這個小姑子,也就任由她想買什就買什了。
好在小姑子也不敢為所欲為,一些私人物品的購置權沒有專權恣肆,譬如床單枕頭什的,這倒不是小姑子終於大發慈悲了,而是擔心會被哥哥發現。
而在最後買床的時候,小姑子唉聲歎氣的說了一句讓她滿臉羞紅的話:“這床反正是你們用的,你試試吧,哪張床舒服就買哪張,免得到時候你們玩的不開心,卡也可以還給你了。”
雖然明知道小姑子是以退為進,何晴還是毫不猶豫的接過了卡,然後紅著臉試床去了。
這會兒不管趙青山看到什,隻要妹妹問起他都會敷衍幾句,隻是當趙青山撲到大床上,感歎了一句“這床真大真舒服”時,何晴第一時間害羞的偷瞄向小姑子。
不曾想小姑子也跟著一起撲到了床上,一點也不客氣的把腦袋放在了未婚夫的胸膛上,這也就算了兄妹倆親密些不是壞事,可是小姑子的不地道在此刻突顯出來了。
“哥,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張床,我試了好幾十張床,才發現這張卓爾不凡尊貴無雙的大床呢?你快誇誇我。”
趙青山嘿嘿傻笑,然後突然臉色一變,一把拍向妹妹的屁股,沒好氣道:“滾一邊去!你嫂子已經告訴我了,這張床是她挑選的!”
趙青青起床,臉色瞬間拉了下來,衝出臥室時還盯著何晴氣呼呼說道:“壞女人壞女人!詛咒我哥葵花寶典大成,讓你守活寡!”
何晴強顏歡笑,夾在這對兄妹之間還真不好做人,委屈談不上,沒有公公婆婆需要照顧,還能不對才十五歲的小姑子謙讓一些不成?
聽到客廳大門的關門聲,這丫頭居然還跑出去了,趙青山知道這次先斬後奏把妹妹給惹惱了,教訓她也沒用隻會適得其反。
隻能起身轉而安慰何晴道:“不用管她,她的詛咒一向都是反著來的。”
何晴都快哭了,看著一臉柔情的未婚夫,又看了一眼被反鎖的房門,弱弱道:“可是你為什要把門給反鎖了啊?”
作為一個已經褪去了菜鳥這層外衣的男人,這個時候必須要正義凜然,趙青山麵容嚴肅,一本正經道:“萬一她的詛咒不小心靈驗了呢?我得趕緊試試,如果不行你就趕緊退貨,免得真成了活寡婦。”
哪有這樣的啊?何晴垂著頭,柔弱道:“都快結婚了,就不能說點吉利話嗎?而且你就不能再等幾天?”
漂亮的女孩害羞時別有一番味道,哪怕她是在商量著說話也給人一種欲拒還迎之感。
看著何晴這番模樣,本打算隻是開開玩笑,營造一下氣氛的趙青山真有些心猿意馬了。
趙青山湊向她的耳畔,陰謀得逞道:“原來你也不想做活寡婦啊,是不是在想壞壞的事情?”
這半個月以來,何晴代替了護工阿姨,沒日沒夜的照顧著這個色胚,沒少被這個色胚調戲,偏偏這家夥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說什別說口花花了,把你就地正法也是名正言順。
趙青山抱著何晴躺在了床上,她的腦袋枕在他的臂彎。
本該害羞拒絕的何晴居然發現自己不忍心拒絕,之前在醫院趙青山手腳打著石膏追不上她,現在可真是羊入虎口了,或許她根本就不想跑了,哪個女孩不思春?
在學校寢室,不是沒有人對那種羞人的事情大說特說,前提是許沉魚不在場,否則肯定要大發雷霆。
在這種情況下何晴雖然雖然會習慣性的捂著耳朵,可有時候也忍不住想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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