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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許沉魚這種蜜罐長大的金枝玉葉,隻會不達目的不罷休,會理所當然的把趙青山的退讓當成懼怕。
趙青山也確實是懼怕,可懼怕並不意味著毫無底線的退讓,還有可能引來殊死一搏同歸於盡。
“建議你好好的利用這幾分鍾,想想怎樣才能讓我放過你。”
趙青山自言自語般喋喋不休:“你千萬別懷有僥幸心理,我知道殺了你和鬣狗,很容易被你身後的龐大家族懷疑,而一旦懷疑我,以我那些不幹淨的底子很快就能被認定是凶手。
你的家族想要報複我隻需要主觀判斷就行了,有證據沒證據無所謂,有時候還真的挺羨慕你這種人的,想要判一個人死刑一句話就夠了,所以我也不會有絲毫僥幸心理。
既然如此,我隻能拉著你一起下地獄,死人是不分貴賤的你說對不對?這樣算起來,我可是賺大了。想說話?可以,但千萬別大喊大叫,那是羞辱我的智商,一秒鍾之內我就能捏斷你的脖子而不是捂著你的嘴。”
臉色已經有些發紫的許沉魚,狠狠的呼吸了幾口空氣。
死逃生之後,許沉魚並不是一味的求生,正是因為她感受到了趙青山動了殺心,所以知道求饒是最沒有效果的。
當趙青山掐住她脖子的時候,兩人之間就已經打了一個死結。
“你明明是個壞男人負心漢,毫不猶豫就放棄了蝶飛轉身就和何晴走在了一起,你這樣的人會把女人當回事嗎?兩千萬還不足以讓你放棄何晴?我自認聰明,可自始至終都沒想到過會栽在你這樣的人手上。”
任何人都有軟弱的時候,許沉魚當然不例外,但她的軟弱不是趙青山對她的生命威脅而造成的。
而是因為她不願意接受自己的失敗,自己判斷失誤,對趙青山的認知存在不可饒恕的誤差,才導致自家麵臨當下這種局麵。
“我之前不是說過嗎?我想要的從來都不多,一旦我想要了就一定會緊握在手,在我給何晴戴上求婚戒指之前,我可以因為你的介入而放棄,因為我怕死,可我今天剛和她領了結婚證你就要我跟她說拜拜,我會願意嗎?你問過她,她願意嗎?”
既然講道理,那就好好講唄。
“你覺得你有資格說這些嗎?”許沉魚諷刺道,她甚至沒有去思考怎讓趙青山放過她。
同歸於盡?高高在上的她不喜歡這種威脅,或許隻有在這種糟糕至極的情況下,她才覺得生命是平等的,都要以命換命了哪來的什吃虧不吃虧。
“有些東西自己覺得有就行了,沒必要和人吵來吵去,沒聽說過這樣一句話嗎?真理從來不是爭辯而來的。”趙青山的笑容怎看都是魔鬼的微笑,做了壞人就得有徹頭徹底壞下去的覺悟。
善良?老天爺把他折磨得死去活來,他可不是憑借善良活到今天的。
“,男人真可笑。”許沉魚悲哀道,也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所謂的男人。
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她老子,一個是她義父,這兩個男人和她母親的戲碼像極了三流電視劇中的三角戀。
三個人是從小一起在大院長大的好朋友,兩個不是兄弟感情更勝兄弟的大院子弟同時愛上了大家閨秀的母親,家族的政治聯姻讓母親嫁給了不喜歡的那一個。
而當時母親是懷著她的,所以她的出生其實是個笑話。
她憎恨這兩個男人,一個被人搶了孩子和老婆,一個戴了油綠油綠的帽子。
偏偏這兩個男人還沒有反目成仇,幾年一次的聚會兩個男人一個女人帶著她這個女兒義女,三個長輩竟然相談甚歡,想想都覺得滑稽可笑。
“真打算同歸於盡了?”趙青山一隻手玩弄著她的耳垂,笑著問道。
“怕了?”許沉魚冷笑道。
“其實我剛才是開玩笑的,現在網上不是流行‘腿玩年’嗎?我可以等你慢慢想的。”
“你想幹什?”
“你現在的樣子其實挺撩人的。”趙青山很大方的讚美道。
“你無恥!”
許沉魚突然出手,一隻手鎖住趙青山在她耳垂作亂的左手。
練過?
趙青山左手吃痛,但很快轉防守為主動進攻,手腕旋轉出一個刁鑽的角度,反而將許沉魚的手腕掐在手中。
她欲橫掃的大長腿,也被趙青山一手挽住,往主人的頭部壓去。
一手一腳被控製住,慣性之下許沉魚一隻腳蹬蹬後退,直到後背貼著一麵牆。
兩條腿被趙青山壓成了半空一字馬的姿勢,瞬間就讓她動彈不得。
一直在等待機會的許沉魚犯了一個致命錯誤,她選擇了在憤怒的時候動手。
當潛在的敵人憤怒的時候,趙青山自然而然就會多幾分警惕,否則很真有可能被她偷襲成功。
因為趙青山沒想過,她居然有不俗的身手。
輕而易舉就被製服,她需要給出的籌碼就得更具重量了,這是試探失敗的必然結局。
她覺得自己是一隻可憐的老鼠,被趙青山這隻貓挑逗著玩弄著,然後這隻貓心滿意足的接下了她的奮力一擊,這對貓來說是撓癢癢,可貓的心理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我真的不該惹這樣一個男人,許沉魚終於不得不相信,如果她不能交出一個合適的方案,真的會死在這,即使活著也會一次又一次的被這個男人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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