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敲山震虎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春秋不知 本章:第一百六十六章 敲山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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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青山點了點頭,很多話他不能對任何人說,可是唯獨可以和大樹肆無忌憚的暢談。

    “我要唐煙雲特意查過他,父親坐到了西南某省廳長的位置,因為貪汙受賄被關進了大牢,這些都是明麵上的報道,其實是因為他那個老子和境外毒販有密切聯係,而且是境外一個超級毒梟的保護-傘之一,瘋狂撈金膽子不可謂不大。

    五年前在一場政治-鬥爭中落敗,沒能夠更進一步反而被關了進去,好在對手沒有把他老子往死了整,很多遺臭萬**跡沒有被追根問底,不過盡管如此,他老子這輩子都別想出來了隻能死在牢。

    家庭遭此巨變他母親也自殺了,典型的家破人亡,任何人經曆了這種變故都有可能醉生夢死,鄭登科也一樣,隻不過給他留下最大後遺症的,是他那個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女朋友,男人也許能承受住家庭的突然變故,但在這個時候一個女孩的背叛無異於落井下石,在傷口上撒鹽,這才是他對生活心灰意冷的原因。”

    有關於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大樹習慣做個傾聽者,他隻是像是親身經曆過一般篤定道:“很多男人都栽在女人身上。”

    趙青山當然知道大樹不可能栽在某個女人手上過,經年累月窩在林子的大樹哪有機會去和女人談情說愛,所以大樹的這份篤定應該是他少年時就有的感觸。

    他和大樹無話不談,可大樹始終沒有向他提起過自己在川蜀的生活,這一點趙青山也不強求,隻是猜測什樣的家族才能擁有便宜師傅那樣的老頭。

    什樣的老頭才能把孫子當成徒弟,讓徒弟過著野人一般的生活,這對明明是爺孫卻以師徒相處的男人,才是趙青山眼中最無欲無求的存在。

    老人去世前的好幾年不過是喝點小酒抽口旱煙,死後不過是躺在一口親手釘製的棺材,就由孫子和他這個半吊子徒弟抬的棺。

    從古至今都有極盡哀榮這個說法,可老頭子生前至少好幾年,以及死後都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一個凍死街頭的乞丐都能引來一大堆注視,可老頭子就那安安靜靜的躺進了墳頭,臨死前都不忘叮囑孫子和徒弟,要他們當天就把他給埋了,早點安息早點解脫。

    解脫。

    這不像是老頭子該說出的話,因為以趙青山的閱曆看不出老頭子生前有多沉重,反而覺得老頭子很享受那種隱居山林的愜意小日子。

    趙青山點上一根煙,吞雲吐霧道:“很多男人的一生中都有一個或者幾個讓他們魔障的女人,我也有,何晴就是我的魔障,隻不過我對她的魔障是良性而美好的,因為彼此沒有傷害怨恨過,隻有很多年以後仍舊會有的相思和牽掛,剩下的那些影響,也隻不過是提高了我看女人的眼界,老想著不管找什樣的女人,總不能辱沒了當年那個簡單的初戀女孩。大樹,其實我很好奇你會不會有那一次魔障,又是怎樣一個女人才能讓你魔障。”

    很顯然大樹不會對此表述任何預測和看法。

    趙青山不以為然繼續回歸到鄭登科的話題,自言自語道:“家破導致人亡,也導致親朋疏遠,這一點我自己就經曆了,我一個小家小戶的遺孤是從貧窮變得更貧窮,鄭登科則是從雲端跌落從衣錦富貴到過街老鼠。

    我和他彼此交心過,他說他親眼目睹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和他最好的兄弟苟且時,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宰了那對狗男女,而是可憐自己連最後殘留的一點信任都無處安放,他把我當朋友的初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們在一場宴會上頭一次遇見時,我和唐煙雲相互之間所表露出來的信任,怎說呢,對了,就像是一個遺失了糖果的小孩,想和兜著一大袋糖果的小孩做朋友一樣。”

    抽了口煙,趙青山又自我反駁道:“這樣比喻也不太恰當,因為鄭登科並不想獲取我和唐煙雲手中的糖果,好像隻是想回味糖果甜甜的味道一般,真心把我和唐煙雲當作朋友兄弟看待,而鄭登科的主業,還是滿懷戾氣的拆散那些山盟海誓,貌似能夠一輩子走下去的熱戀男女,以及修成正果結婚生子,以為一輩子可以恩恩愛愛的年輕夫妻。

    他說愛情和婚姻在很多人的世界都是狗屁,十對男女中有八對他能成功做第三者,一對有所動搖但因為和男朋友或者老公的現狀極佳,他又懶得持久作戰才沒有得手,隻剩下一個才會從一開始就不給他曖昧的機會。”

    “男男女女的事情我不懂,有意思嗎?”

    大樹這話不是反問,而是在說,沒意思。

    趙青山當然知道他不喜歡聽這些,否則他還說這多幹嘛?

    樂趣何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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