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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少三人離開雲鼎之時,就有兩輛車一左一右跟在對方兩輛車屁股後頭。
一輛不知道換了幾任主人的破爛麵包車,一輛嶄新的國產車壁虎,幾分鍾後兩輛車開始交替跟蹤。
當奧虎和迅捷者抵達洗浴中心時,停在洗浴中心三十米處的早已不是麵包車和壁虎車了,但車的人,還是雲鼎的人。
在雲鼎還未開業之時,許寒冬所帶來的兄弟手下,就有一部分沒有在雲鼎擔任任何職位,連個保安都不是。
今天執行跟蹤任務的五輛車十個人,全都不在雲鼎的職工行列,趙青山習慣把他們當成編外保安。
上一次周如龍受襲差點讓凶手逃之夭夭,這其中與幾個人要負很大的責任,因為在沒有具體任務時,他們的工作內容就是偽裝成路人巡視雲鼎周邊。
一個月好幾千的工資,沒有意外情況下一天隻需要“閑逛”六個小時,這樣的工作可不好找。
盡管如此,既然是“閑逛”,這樣的工作就及其容易出現紕漏,指不定什時候就看美女嗑瓜子去了。
所以當周如龍出現意外,即使現場有編外保安親眼目睹,可是並沒有沒有及時插手更沒有跟蹤,以至於事後費了很大工夫才找到那個凶手。
其實這樣的事情,在許寒冬手下發生不止一次兩次了。
以往是在安寧本地,每一個場子來來往往就那些人,加上許寒冬是出了名的瘋狗,打一出道就沒幾個人敢惹,如此一來他場子發生意外的頻率並不高,而且大多是小打小鬧,出點事情很容易補救,所以沒幾個人把這份工作看得有多重要。
事實上許寒冬是有先見之明的,從湘南帶過來的所有人,特別是這些偶爾需要執行特殊任務的編外保安,不但提高了工資,而且執行特殊任務時會有一筆不菲的獎金。
許寒冬再三聲明魔都不是在老家的小縣城,任何一項工作都不能敷衍,上次周如龍事件的疏漏可是有兩個編外保安遭了殃的,被許寒冬狠狠教訓了一頓,這一次執行跟蹤任務誰都不敢再有半點怠慢。
兩個小時後,一名神色肅穆的男子進入許寒冬的辦公室,沒有多餘的虛禮,男子進門便說道:“許總,我們的人跟蹤他們到了一家洗浴中心,從那幾名技師嘴掏出的信息不多,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是受人指使,而且背後之人的能量很不簡單,可能是警備區的人。”
對於這樣的匯報許寒冬自然不會滿意,他陰冷的掐滅煙頭,吩咐道:“你派人去調查那三個家夥的信息,重點是他們的關係網,如果他們的人脈中,有人是我們酒吧KTV或者雪茄吧的客人,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男子點點頭,剛打算離開卻聽許寒冬拍打著他的肩膀說道:“誌哥,你是最早跟我混的人,在你們那批人中,你沒有梁子的膽量,也沒有劉民的詭計多端,但你心思縝密辦事也算靠譜,現在不同以往,需要你做的事情會越來越多,我許寒冬還是那句話,我能風生水起就少不了你們的富貴。”
小心翼翼的看著眼前這張陰冷的麵孔,徐誌噤若寒蟬,哪怕他是最早跟許寒冬混的人之一,稱得上是為數不多的元老。
可對於這位年輕老大,一幫兄弟誰也猜不出這位老大的心思,一旦找人談話總是會讓人提心吊膽。
譬如這番話明麵上是共勉,可暗地就沒有點警告的意思?
說到底還是怪他沒有管理好他手下那幫弟兄,這次跟蹤雖然沒有出現意外,但還不足以將功補過。
醞釀好措辭後,徐誌小心翼翼道:“許總,上次那樣的意外肯定不會再發生了,這幾天每天的關鍵時間段我都在親自監督手下弟兄們的工作,一定不會給雲鼎拖後腿。”
許寒冬笑道:“不是跟你說這回事,誌哥,你還記得兩年前你是什樣吧?不過是一個看場子的小馬仔,有誰待見你?兩年之後的你呢,不但在縣城買了房娶了老婆,現在手底下還有一幫兄弟,你這個差事來錢確實不夠快,可你想過沒有我為什偏偏安排你做這種事?還不是因為你娶了老婆,做這事不需要你去打打殺殺,你也不應該打打殺殺,不過現在我想問問,你是不是想換個事情做?”
徐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老大,我錯了,我狼心狗肺不知好歹!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做人能跪父母跪祖宗,又或者是做了莫大的錯事心生愧疚而跪,徐誌肯定是做了莫大錯事的,隻不過他並不是因為愧疚,而是因為害怕,擔心責罰。
許寒冬一臉不解道:“怎,你做錯什事情了?”
徐誌很清楚自己的老板,是如何處罰那些自以為嘴硬,就能夠逃過一劫的兄弟的。
如果到此刻他還心懷僥幸,以為老板什都不知道那就太天真了,他哭喪著說道:“我不該和李主管狼狽為奸偷換KTV的紅酒。”
許寒冬好像是這會兒才知道這件事情一般,恍然道:“這事確實不小,以前我們哪個場子不賣假酒?越假越賺錢嘛,可是誌哥,我已經說了無數次了,現在不是以前,打一開始青山哥就跟我說了無數次,雲鼎不能出現一瓶假酒,哪怕是啤酒也不能是假的,你和你老婆想要多賺點錢過更好的生活,肯定是天經地義的。”
徐誌噤若寒蟬。
許寒冬語氣陰沉道:“可你們不能合夥敗壞雲鼎的名聲啊,名聲這事我以前不在乎,可我現在知道了,要想賺大錢,一定得有好名聲,你不能擋我的財路啊。這樣吧,讓你老婆去當公主行不行?這樣來錢快。”
徐誌麵如死灰道:“老大,我甘願受罰,千萬別把我趕走!”
許寒冬笑眯眯問道:“那你老婆呢?”
徐誌沉聲道:“我代她受罰。”
受罰?許寒冬的懲罰可從來都不是罰點錢或者打幾個巴掌的,他搖頭道:“留著兩根手指頭好好做事吧,這事肯定是你那個不知足的老婆提議的,你也別打她,男人可以打女人,但不能打自己的女人。”
有些人同床共枕幾十年未必能夠了解枕邊人,就像已經流行了很多年的那句話:你不懂我。
這句話有點無病呻吟的意思,人心如果容易懂,古代一位又一位開國皇帝又何至於想方設法除掉那些功臣名將呢,人心本就是變幻莫測的。
許寒冬也許沒有足夠的智慧,可他能讓任何一個與他打交道的人,摸不準他的真實想法。
對手忌憚他的瘋狂,有時候卻又不得不佩服他的理智。
手下的兄弟害怕他處罰的手段,於是感恩他偶爾的仁慈。
哪怕到現在,徐誌仍舊不確定許寒冬是否在他沒有招供之前,就得知了偷換假酒的行徑。
可他不敢賭,以許寒冬的手段他如果賭輸了,將會一無所有連身體都得殘廢。
至於許寒冬言之鑿鑿的說換酒這事是他老婆提議的,於是便放他一馬,他肯定慶幸。
但不會天真的以為許寒冬真的認為是他老婆提議的,這也許隻是幫他找個借口而已,又或者是在暗示他,一旦他再犯錯,夫妻兩人都會被掃地出門。
世界這大,總會有那一小簇人莫名其妙的成功了,但許寒冬有今時今日的光景絕不是偶然。
——
剛從歐比克洲旅遊回來,在小房子一呆就是好幾天,許沉魚這個非典型宅女終於宅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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