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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沉魚的胸脯咋一看不顯山不露水,可是親身實踐過的趙青山卻知道,那的規模絕對不容小覷。
而且那次實踐以及經過之後的觀察,趙青山得知這娘們隻穿裹胸,所以看上去真沒多少料。
“你敢說大聲點嗎?”許沉魚眼睛一瞪,那叫一個威風凜凜。
“雪白的大長腿也挺好,來,擺個翹臀給大爺看看。”
趙青山當然不會自投羅網,白花花的大長腿就在跟前,多看幾眼就當占便宜了,哪用的著去冒險做那意氣之爭啊。
一不小心被妻子抓個正著,那就太不劃算了。
“小鱉犢子!沒種還敢自稱大爺!”許沉魚咬牙切齒道。
自知不敵已經進入了耍流氓狀態的趙青山,呈了口舌之快便氣憤的轉身向房間走去。
“哎呀,這屁股可以搖的更大方一些嘛。”臨了趙青山還不忘對著許沉魚的背影點評了一句。
“老子才沒搖!”許沉魚一個趔趄,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買-凶殺人了。
何晴推開廚房門,招呼了趙青山一聲端菜開飯,又看了看合上的房門,向趙青山小聲問道:“搖什啊?她幹嘛那生氣。”
趙青山擋住身後有可能隨時冒出來的詭異視線,雙手纏住了妻子的小蠻腰,不老實的動作著。
光天化日之下這種行徑成何體統啊,何晴自然馬上就想要逃離,羞澀不已。
可是趙青山早有準備,既然雙手抱著她哪能輕易讓她逃掉,嘴上也沒肯老實,立即堵上了那張櫻桃小嘴。
在趙青山的霸道指引下,何晴也是久旱逢甘霖一發不可收拾,兩人的口舌抵死糾纏,不知不覺間趙青山的一隻手已經觸及到了對方的腰部。
何晴穿的是家居休閑裝,一不小心就被趙青山熟稔的入侵了,再者幹柴烈火下何晴哪還有什防備之心,隻剩下忘乎所以盡情投入其中了。
趙青山可不是什清心寡欲的人,何晴也是初嚐禁-果不久,就在兩人差點在廚房上演一場大戰之際,一聲河東獅吼傳來:“你們兩個有那饑渴嗎?!”
這一記河東獅吼憤怒而驚慌。
有些熟悉而倍感親切的東西,一旦變化很容易就引來恐慌。
許沉魚的恐慌來自於何晴的變化,在她心目中何晴是聖潔不容玷汙的,她應該永遠清純如處子。
可當她親眼看著何晴和一個男人擁吻在一起,帶給她的除了憤怒更多是一種無法言語的恐慌。
怎能這樣呢?
為什會這樣呢?
對,是這個該死的男人破壞她心中最唯美的存在!
許沉魚試著去理解男女之間的愛情,可她隻要一想到“欲望”這個詞,就會覺得無比肮髒,一點一滴積攢的理解就會瞬間崩塌,剩下的隻有對趙青山的憎恨和厭惡。
罪魁禍首是趙青山,但種下因果的是她那貌合神離的父母。
兩位當事人的反應截然不同,趙青山回頭怒視分毫不懂得非禮勿視的許沉魚,難道非要掛一塊“請勿打擾”的牌子,她才知道老老實實呆在房間嗎?
隻不過趙青山也知道,這分明就是奢望,許沉魚完全就是居心不良來破壞他們夫妻間的和諧生活的,要不然怎就厚著臉皮長住不走了呢。
何晴慌忙躲進趙青山的懷,其實也不用躲,她本來就在對方懷,一邊整理衣物一邊小聲欲哭無淚道:“你要我怎見人啊……”
趙青山哭笑不得的安慰道:“沒關係,你都和她睡了這多天了,肯定沒少被她占便宜,看一看不咋滴。”
說完趙青山才察覺,這樣的安慰好像還不如不說。
果不其然,何晴更害羞了,把腦袋埋得更深了,小聲道:“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啊,都怪你,本來吃完晚飯她就要出門的。”
趙青山無語凝咽道:“我的老婆大人,那你怎不早說啊,剛才是誰急不可耐了?”
何晴傲嬌道:“你還說!”
看到兩人還膩歪在一起,許沉魚氣不打一處來,冷冷道:“別在那打情罵俏了,想要趕我走也得讓我吃飽了再走吧,你們這大白天就忍不住的勁頭會把我的食欲攪沒了。”
趙青山不舍的鬆開妻子,端出兩個菜擺放在餐桌上。
麵對許沉魚的嚴酷審視,他鄭重其事的瞄了眼窗外,認真道:“天已經黑了。”
這個王八蛋!許沉魚指著窗外,近乎咆哮道:“你瞎啊!這是黃昏!十外的大樓都還看得見!”
趙青山:“……”
何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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