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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趙青山明顯陷入了亢奮狀態,時不時又會莫名的激動,又或者是心不在焉。
雖然他很少在雲鼎露麵,可雲鼎不少人都看出來趙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紅光滿麵的就算失神時也會麵帶笑容。
那些平日除了問候一聲,就不敢主動和他多說上一句話的各部門職員經理,看到趙總心情極好,很多都會壯著膽子寒暄幾句。
剛上班在一樓就有一名趙青山毫無印象的餐廳員工和他開起了玩笑,問他是不是在來的路上撿了個美女。
雲鼎已經撤去了原本的員工餐廳,所有員工都調整到向外開放的雲鼎餐廳進餐。
合並後的雲鼎餐廳在空間上比之前大了不少,廚師和其他員工都有很大的變動,出現了很多趙青山並不熟悉的麵孔。
現在的雲鼎餐廳也不是原來的西餐廳了,而是改為了中餐廳,以湘菜魔都菜為主,畢竟雲鼎以湘南人居多。
除了湘菜大廚是許寒冬一個電話輕輕鬆鬆請過來的,另外幾位大廚的入駐都大費周章,掌勺沒有十幾年二十年,根本無法達到趙青山對雲鼎中餐廳的要求。
雲鼎的一幹領導都親自試了菜的,誰也別想蒙混過關,餐廳可以不賺錢,甚至可以虧本經營,但雲鼎這塊招牌不能砸,虧了就當是給雲鼎各部門員工的額外福利,畢竟內部人員進餐都是有折扣的,而且還有補貼。
趙青山沒有徑直去自己的辦公室,許寒冬打電話通知他,要他到了就知會一聲,在電話也沒說什事,到了六樓,趙青山幹脆直接敲響了許寒冬的辦公室門。
得到許可進入後,許寒冬連忙起身開煙,想到自己打完電話還不到半個小時,許寒冬苦笑道:“不用這急的,又沒什大事。”
趙青山奇怪道:“那是什事讓你這早就到了?”
許寒冬努了努嘴,他才沒有早起的習慣,還不是被這個女人打了好幾通騷擾電話,才不得不破天荒來上個早班的。
隨即趙青山才注意到,沙發上坐著一位身著正裝的貌美女性,西裝肉色絲襪高度適中的黑色高跟鞋,一頭黑色秀發高高盤起,這是典型的上班裝扮,難道許寒冬換秘書了?
可是再一看,趙青山就察覺到了其中的詭譎,乖乖,那一身裝扮足以換一輛豪華跑車了吧?許寒冬可沒那多錢揮霍到一個女秘書身上。
在趙青山打量她時,她並沒有任何的不自然,安之若素微笑著朝趙青山點了點頭。
按理說出於禮節她應該起身的,熱情一點的應該率先伸手,因為從剛才許寒冬和趙青山的簡單對話就可以判斷出兩人的關係不一般,她既然知道點頭微笑,就絕對不是交際場上的菜鳥,這點禮儀不可能不懂。
不過這都無傷大雅,驕傲的女人自有她的行事準則。
許寒冬替兩人介紹道:“這位是我們雲鼎的趙總,這位是綻放酒吧的前任營銷總監施詩,施小姐,雲鼎的中高-層人事變動是由趙總負責的,你如果堅決要應聘營銷總監一職,請找趙總。”
趙青山看著許寒冬,又看了一眼施詩,瞬間就明白了許寒冬招架不住這個女人才把她交給自己來應付。
不過趙青山可沒那容易上當,他納悶道:“我們什時候要招營銷總監了?”
許寒冬裝傻充愣的反問道:“對啊,我們什時候要招了?”
怎感覺我是一個倒黴的足球被你們給踢來踢去的?
施詩心中忿忿不平,開口便說道:“營銷總監又不是皇帝,難道要等他主動退位讓賢就不能讓有能力的人占而居之?你們這些做老板的知不知道酒吧這個行業的深淺,占據著這好的位置,又有高人負責裝修設計,也不知道是誰說服你們,讓你們購置了頂級的音響設備,其他硬件設施也是行業中的佼佼者。
軟件更不用多說,一眼掃過去你們的服務員領導全是俊男靚女,工作人員的培訓很到位,也有自己的一套經營理念,雖然沒有群聚效應,但雲鼎本身就是群聚,有餐飲有酒店還有神來之筆的雪茄吧,放著這好這多的資源不懂得利用,還為目前的盈利沾沾自喜,完全沒有意識到雲鼎有更大的作為,你們這純粹就是浪費!”
兩人聽得目瞪口呆,這是來應聘的嗎?
確定不是來訓人的?
在此之前許寒冬好歹對施詩有一個大概的認知,可趙青山可是頭一次看見這位女俠,這性格……也太耿直了點吧。
隻不過這位女俠說得頭頭是道,如果不是有人給予她雲鼎足夠的信息,那她的眼睛確實毒辣,行業經驗可見一斑。
這或許就是她來搶奪營銷總監這一位置的自信了,她這樣的性格配合她的人格魅力,著實讓人生不起厭煩之心,因為她很真實,不想起身就坐著點頭,被人輕視就極力反駁。
但大體上她還是保持著微笑,免得讓人誤以為她是來砸場子的。
難怪許寒冬對她也隻是無可奈何,而不是冷言冷語把她給趕出去。
可如果她以為她說出這番話就能讓趙青山產生換人的想法,那就有些不切實際了,趙青山坐在她的對麵,微笑著問道:“可以知道施小姐為什要離開綻放酒吧嗎?是被動還是主動?”
坐姿優雅而性感的施詩笑著回答道:“這個問題許總已經問過了。”
趙青山不為所動,甚至有些強勢道:“那施小姐能夠再說一次嗎?剛才許總已經說得很明確了,中高層的人事變動由我做主。”
這當然不是事實,譬如前幾天許寒冬就在沒有知會任何人的情況下換了KTV的經理,趙青山這說隻是為了配合許寒冬,能讓許寒冬無可奈何的女人本身就說明了她有本事,不過這也表明這位施小姐有多難纏。
隻是趙青山心情好,不介意進行一次有點不一樣的招聘工作。
豐富的看人接物的經曆,讓施詩沒有對趙青山的態度產生反感,相反,一個娘們似的老板不會有什前途可言,在他們手底下工作自然更沒有前途。
最重要的是,兩位年輕的老板居然都沒有覬覦她的身體,視線總是點到即止,對視時也不會心虛。
這種隱形的尊重促使施詩耐著性子說道:“我在綻放勞心勞力工作了三年,綻放的每一個員工我都喊得出名字,如果沒有必要至少兩三年以內我是不會離開的,在我離開之前綻放連續幾個月的營業額表現都不太理想,一個老牌酒吧總是會少一些活力,不是弄出幾個小節目來幾次優惠活動就能改變局麵的,為此我做了一份大刀闊斧進行改革的計劃書,你們以為是我的計劃書被否決了?
不是,他們很高興有那份計劃書的出現,但是,他們堅決隻采用其中一部分計劃,保守出資卻想最大程度的進行盈利,這個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他們骨子其實還是守財奴,或者說年近中年的他們已經和綻放一樣失去了曾經的活力,不敢去拚不敢去賭了,到手的金錢戰勝了他們曾對我的信任,對我而言,綻放形同一潭死水,繼續呆在麵隻會讓我喪失衝勁,淹死在那潭死水中。”
趙青山點點頭,他理解掌舵人和執行者之間的理念衝突,對於掌舵人而言守住手中的財富是基本,這無可厚非。
但對於一個盡心竭力工作,並且享受工作帶來的樂趣的執行者而言,一旦工作失去了樂趣,適時退出確實是一種明智而且很需要勇氣的決定。
因為從對方的穿著打扮來看,她在綻放的月薪肯定達到了六位數,普通酒吧根本就沒資本給出這樣的報酬。
趙青山沒對她的離開做任何評價,而是接著問道:“為什選擇雲鼎?而且還要和別人搶職位?”
“去哪不是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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