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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沉魚這快就把馮雲煜給解決了?
嘴唇分離之際,趙青山很流氓的舔了一下妻子的臉頰,後者做賊似的踩著小碎步溜進房間。
趙青山打開門,一臉嫌棄道:“還真是陰魂不散。”
好好發泄了一通的許沉魚走一步瞪趙青山一眼,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似的。
也就是趙青山的武力值超過自己太多,否則隔三岔五自己就得讓其臉上添點顏色。
隨後許沉魚也走進了夫妻倆的房間,整得何晴是她媳婦似的,讓趙青山又是一陣無名火起。
被群毆都沒有讓帥氣臉頰留下傷疤的馮雲煜,一會兒不見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他一聲不吭的衝了進來,坐在沙發上信誓旦旦道:“師父,我要練拳!正兒八經的練!”
這種話馮雲煜絕不是第一次說,也肯定不是最後一次。
也許下一次說這種話時,他也是現在這副鼻青臉腫的樣子。
趙青山沒好氣道:“不吹牛能死啊!三天曬網兩天打魚的,你能練個屁的拳!你的主業就是不務正業,別瞎想了行不?”
“師父,在你的心目中,徒弟就是這樣的人嗎?信不信我……”
馮雲煜剛想聲情並茂的表決心,卻因為臉部表情太誇張而扯動了傷口,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沉默良久才咬著牙小聲說道:“師父,這次我是認真的,總有一天要把她打趴在床上,硬上了她。”
趙青山無奈道:“硬上是犯法的知道嗎?”
馮雲煜道:“就是這一說,憑我的本事,用得著來硬的嗎?”
“吹牛倒是挺順口的。”
趙青山觀察了一下徒弟的表情,難道這家夥真的不堪受辱決定好好練拳了?
對此做師父的持半信半疑的態度,不過為了不打擊他的積極性,趙青山還是說道:“你身體還沒完全好臉也毀容了,軍訓就別參加了,估計你也不想去,從明天開始你就住在雲鼎跟你師伯練拳,不過事先說好,你要是半途而廢,別說你師伯以後不待見你,老子也不會待見你。真他媽丟臉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關於軍訓這件事,住院期間馮雲煜也提過幾次,說什大學軍訓其實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錯過這次可就沒有下次了。
尤其是趙青青頻繁在朋友圈曬軍訓期間的各種活動,他總覺得自己沒有參加,不隻是自己的損失,更是魔都大學所有女生的損失。
讓那多的女生推遲那些天,才得以見到自己英俊的麵孔硬朗的體格。
馮雲煜狡辯道:“我是傷員!”
趙青山嗤笑道:“那你還要練拳?等你傷好了再教訓她不就行了。”
馮雲煜可憐兮兮道:“師父,給點麵子成不?”
半個小時後,傻坐在沙發上的馮雲煜苦惱道:“師父,你以後是要做家庭婦男嗎?怎盡看些關於嬰兒的書啊,師娘不是都看完了嗎?”
趙青山頭也不抬道:“無聊就找那臭娘們單挑去,你這張臉兩邊的顏色有點不搭調,對了,你不是有對等強迫症嗎?快去找臭娘們幫忙。”
馮雲煜:“……”
看了會書後,趙青山屁顛屁顛在老婆大人的策應下混進了房間,無視許沉魚的各種鄙夷喋喋不休的冷嘲熱諷,和老婆大人湊在一起看文藝片。
期間小夫妻小動作不斷,捏捏小手親個小嘴捏捏臉蛋。
何晴全程嬌羞欲拒還迎,讓手腳閑不下來的趙青山心滿意足。
如果秀恩愛能把人秀成狗,許沉魚絕對能和樓上那位老婆婆當孫子養的那條薩摩耶,親切交流了。
不僅如此,何晴還在言語上調侃許沉魚。
“要不要我把老公借給你抱一抱?”
許沉魚“桀桀”笑著,道:“咱倆認識這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我這個人雖然沒有潔癖,但還算講衛生嗎?”
趙青山回擊道:“庸脂俗粉別想近我身。”
“……”
做飯時間一到,趙青山就把百無聊賴,隻能選擇看金融類專業書籍的馮雲煜抓去當壯丁了,馮雲煜“君子遠庖廚”的典故,當然敵不過趙青山的“你可以選擇和臭娘們單挑一個小時,或者聽我的建議在廚房勞動半個小時”的民主,隻能老老實實洗鍋洗菜。
當趙青山發現徒弟說是洗好了的小白菜中,有一片不知名黃葉時,揚手就拍了徒弟的後腦勺一下。
“嘛呢?”
疼不疼是小事,反正這些天也沒少挨打,但趙青山這一手,實實在在的把他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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