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晚有點失眠,梁天到早上八點多才醒來。 他拉開窗簾,看著或近或遠或低或高的市區,自言自語道:“趙青山,不是我不仁不義,被大勢裹挾,我也無能為力,怪隻怪你站的位置太低了,不知道高處的可怕。” 麵無表情的洗刷完畢後,梁天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撥打了韓鐵的電話。 提示對方不在服務區。 梁天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