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山原本計劃把嶽父嶽母送回家後,還得回酒店陪客人。
然而離婚這件事,讓他逢場作戲的心情都沒有了,打了個電話給衛茜,讓她轉告其他人,自己醉酒嚴重得休息了,直接和妻子回到了月亮灣小區。
妹妹和兩個徒弟一起再加上許潤秋,一起在小區內的網咖開黑去了,不到下半夜肯定不會回來。
其他親戚朋友該回家的回家,該住酒店的住酒店,並沒有人守在婚房。
張燈結彩貼滿了“囍”字掛滿了氣球的的客廳,並沒有因為新郎官和新娘子的踏足而重新變得熱鬧。
兩人手挽著手坐在沙發上,腦袋貼著腦袋,就這兩兩無言的待著。
新郎官和新娘子,好像在婚禮當天,突然就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良久之後,趙青山突然笑了,樂不可支的那種。
“嗯?”
這讓何晴疑惑不已,氛圍不對吧?你為什要突然發笑呢?
趙青山並未解答,隻是越笑越開心。
係統當初發布了“放任李蝶飛離開,陪伴何晴一年”的任務,這個任務誕生的時候,他就想過,一年以後會發生什。
隻不過由於何晴的癌症好了,很多事情也隨之提前發生了。
他一直所想的,是肯定不能和妻子離婚,一旦離婚就意味著自己在感情方麵是個徹底的失敗者。
為了阻止妻子履行所謂的約定,阻止妻子和自己離婚,按照他的計劃,手上的牌是要在婚禮過後一張一張打出去的,婚禮隻是他的第一張牌,或者說是發令槍。
他完全沒有預料到,妻子會在婚禮當天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反思自己的方案?
沒那個必要,因為無論他怎做,離婚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趙青山開口說道:“我答應離婚,並不意味著我和你的關係就隻是可可的爸爸和媽媽,也並不意味著,我就會和李蝶飛在一起。”
何晴裝傻道:“這是你的自由。”
趙青山氣樂了,一隻手壓在妻子的胸口,道:“我的意思是,等到可可出生你坐完月子康複後,我們可以不定期的去酒店參觀一下。”
這就是他為什發笑的原因。
離婚可以改變兩人在法律上的關係,但改變不了兩人之間的愛情,當兩人重新回到男未婚女未嫁的狀態,誰能攔得住他邀請前妻去“參觀酒店”?
妻子提到了“自由”這個詞,毫無疑問,自由是求之不得的珍寶。
琢磨了一番之後,趙青山大概清楚離婚於他而言是什樣的一種局麵了,他並沒有失去何晴,也不會允許何晴離他而去,另一方麵,他還收獲了自由。
很多脫口秀演員都說過這樣一個段子。
“為什結婚要廣邀朋友,而參加婚禮的人都格外的為新郎官新娘子高興呢?”
“那是因為新郎官和新娘子覺得,既然人家爬山涉水來參加婚禮,又交了份子錢,還是得給人家一個幸災樂禍的機會。”
“那為什離婚的人,通常隻和
最好的幾個哥們或者閨蜜一起慶祝自己重回單身呢?”
“因為重回單身實在是太幸福了,幸福到根本不需要向太多人炫耀。”
此刻的趙青山覺得,如果自己再婚,一定不能找李蝶飛那樣的。
回到森林不好嗎?為什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李蝶飛雖然通情達理處事大方,但是關於感情,她一定不會像何晴那樣,不管你在外頭如何折騰,都沒有一點想要探知的意思。
有任何風吹草動,李蝶飛都會探查個究竟,到時候別說不定期的邀請前妻“參觀酒店”,恐怕連自己和葉美的那檔子事,也會成為“夫妻之間”極大的矛盾點。
何晴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軟綿綿的毫無力氣,不敢去看對方,紅著臉道:“我不會去的。”
趙青山故意刺激道:“難不成你還想嫁給其他男人?”
偏過頭,何晴有些生氣道:“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有這種想法。”
趙青山突然跳躍道:“財產方麵你有什想法?”
何晴搖頭道:“我什都不要,彩禮錢退給你你又不要,再加上今天幾百萬的禮金,夠我和可可生活一輩子了。”
果然還是這容易滿足,趙青山笑了笑,徐徐說道:“窮養兒富養女,區區幾百上千萬怎可能夠我們女兒花一輩子,暫時我先每個月給你兩百萬吧,一百萬是你的零花錢,一百萬是可可的零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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