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瑾居高臨下地盯著他,眸中冷光閃爍,一腳踹在了他的小腹,使足了力道。
吳先生悶哼一聲,身體貼著牆壁滑倒在地。
祁司瑾揪起他的衣領把人提了起來,淺金色的眸子泛著森冷的寒意,直直逼視著他,不含一絲溫度。
他嘴角上揚一抹狠厲的弧度,邪笑一聲,“對我小姑姑動手,你是瞧不起誰呢?”
他另一隻手按住他的腦袋就向牆壁撞去,那一瞬間,眼底一閃而逝的殺意令人心悸。
吳先生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暈了過去。
“切,沒用!”
祁司瑾冷嗤一聲,又補了一腳,然而地上的人已經已經暈過去,一點反應都沒有。
就這種廢物,是誰給他的底氣敢動祁家的人?
祁司瑾站起身,微微眯起眸子,環視了一眼包廂。
像這種肮髒的地方,不應該出現在帝京,早就應該毀了。
他掏出手機,撥通了警局的電話。
“喂,110嗎?我要報警。”
……
最後,警察很快趕到,但卻將祁司瑾一並帶走了。
雖然是他報的警,但吳先生被他揍得幾乎半死,警察也很難辦,隻能走一下流程。
警局內,祁司瑾一臉沉靜的坐在那,態度從容,麵前放了一杯茶,壓根不像被抓回來的人。
“咳……二少,那個,情況你也知道,我們不想難辦,所以請你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一下行嗎?”
坐在他麵前的年輕警察忽然清了清嗓子,語氣有些發虛,但表麵還是努力維持著嚴肅。
祁司瑾雖然常年在國外,但因為這張臉,帝京基本上不會有人不認識他,事實上,把他帶回警局的人心也是發突的,哪怕把人帶了回來,也壓根不敢用審別人的態度對他,好吃好喝甚至恨不得把人給供起來伺候著。
年輕警察輕歎一聲。
當時包廂的情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
給那個吳先生驗傷之後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祁司瑾下手也太重了點。
而且把人打暈之後他還不走,正大光明的待在包廂,他們到的時候,他竟然還在慢悠悠地品酒。
就一個字,囂張。
他上崗好歹也有幾年了,從未見過如此囂張之人。
這也是為什,他現在麵對祁司瑾心慌張得不行。
誰知道這位祁二少會不會一個心情不好把警局給拆了?
不過好在祁司瑾的態度相當不錯,甚至可以用溫和來形容,十分配合的將所有都交代了出來。
年輕警察聽過之後:“……沒了?”
祁司瑾嗯了一聲,“沒了。”
年輕警察:“……好的我們會盡快核實情況,很抱歉給您帶來不便。”
萬萬沒想到他險些把吳先生打成殘廢還把那個黑酒吧舉報了的原因是這個。
那個吳先生腦子是被豬吻了還是被驢踢了,還是先被豬吻了再被驢踢了?
連被祁家老爺子和老夫人捧在手心的祁墨薇都敢動,還有什是他不敢的?
年輕警察的表情十分的迷,想不通世上為何會存在這種腦子未開發的人。
祁家人寵祁墨薇是整個帝京上流圈子眾所周知的事,他們也有所耳聞。
幸虧這個蠢貨沒有得手,要是得手了,祁家人不得把帝京鬧翻了天?
雖然說這件事不算大,但是警局還是通知了祁家人,將電話打到了景一那——不打到老宅,是祁司瑾特意囑咐過的,這種事情,無論是祁老爺子和祁老夫人還是祁墨薇都不適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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