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明幾乎控製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就在他不知該擺出什表情好的時候,白慕悠嗓音含著笑意:“鄒隊長,請問現在我有資格審人了嗎?”
鄒明神色一僵,有些尷尬地頓在原地:“……”
自然有,絕對有。
根據規定,會長令隻能由會長親自授予,意義重大,若非緊急情況,輕易不能示人,而她竟然將會長令這隨意地扔給他,能夠如此不把這塊令牌放在眼的,恐怕隻有會長身邊親信之人。
鄒明心一陣懊惱,手捧著這一個燙手山芋,放下也不是,繼續捧著也不是,整個人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進去,消失在白慕悠麵前。
人家既然是會長親信,想來身份肯定也在他們之上,又怎可能會對特管局不利?
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
他訕訕地笑了兩下,將會長令遞還回去,態度與方才相比立馬就變了,“當然可以的,**,先前多有不敬,還望海涵。”
他之前還曾因為她沒有在局做過身份登記而懷疑她動機不純,現在看來,人家根本沒必要向他們登記。
是他們不配。
思及此,鄒明嘴角的苦笑不由得加深了一些。
“無妨,你也是按例行事。”
白慕悠將令牌收回,聞言,好笑地搖了搖頭,他也是合理懷疑她的身份而已,並沒有做錯,反倒是她,為了能盡快從哈爾·艾琳嘴撬出東西,竟然不惜動用職權威逼,真是越來越無下限了。
想當初,雖然會長將會長令交給他們的初衷也是為了讓他們便宜行事,但她用來威逼利誘一個特管局的小隊長……恐怕他若是知道,會直接被氣死。
把仲清被氣死的場麵想象了一下,白慕悠抽了抽嘴角,不知為何,那畫麵竟讓她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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