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揚歎了口氣，似是無可奈何，卻沒耽誤時間，繼續往下說：“理事會將異石偷運出來，偽裝成拍品流入各大拍賣會，屆時由指定的買家拍下這些異石，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我們在調查過程中發現，這些買家，都和盟有關。”

    白慕悠皺了皺眉，想起一件事：“當時老大也叫我查了一個叫林衍的人，他也是盟的？”

    說起林衍，白聿修也想起了一些事，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她。

    他記得她當時明明才從國外回來，卻忽然要跑去林城拍什戲，還和林衍鬧出過緋聞，原來是為了調查。

    方揚深吸一口氣：“沒錯，而且他的職位還不低。”

    白慕悠冷笑一聲。

    還真是辛苦他了，在帝國潛伏了那長時間，演的戲都把她這個專業給騙過去了。

    “然後呢？盟為什要這多異石？培養異能者也用不了這多吧？”陸清然發問。

    “他們不是要培養異能者，而是培養實驗體。”

    陸清然一愣，指著被隔絕在屏障外麵的實驗體，“就是他們？”

    “對。”

    陸清然挑眉，走近了觀察這些實驗體，詫異地道：“可他們……看上去也不怎厲害啊？”

    “因為他們是失敗品。”

    白慕悠瞳孔猛地一縮，不可思議地抬眸望向他。

    方揚點頭，“沒錯，就是你想的那種。”

    白聿修聽不懂他們的啞迷，問道：“什是失敗品？”

    空氣忽的靜了一瞬。

    白慕悠的神色變得很難看，沈略和方揚也沉默不語，這令他們不禁更加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