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醫生在頭腦中搜索了一下出現這種情況的可能性,突然睜大的眼睛,“先天性脊柱椎管畸形!”
“還算有點見識。”杜林點點頭。
看了看台上,一個由屏風和一張處置台圍成的簡易處置室已經布置好,128根銀針也消好毒,整齊地排列在處置台旁的架子上。
“你,”杜林一指那位女住院醫,“扶患者進去,幫患者將上衣全部脫掉,俯臥位趴在處置台上,好了叫我。”
那位女醫生咬了咬牙,還是按杜林的指示把患者扶了進去,並拉好屏風。
因為患者腰部活動受限,估計脫衣服也是一個大工程。杜林便又來到那位麵癱的年輕小夥旁邊。
“什時候開始這樣的?”杜林問道。
“一周前。”那個光頭實習醫生回答道。
“我沒問你!”杜林沒好氣地說道,“我要讓患者自己回答,好看看他嘴漏風有多嚴重,你亂插什嘴?”
其實這個光頭實習醫生看起來比杜林小不了幾歲(當然是“看起來”,實際上,),但卻讓杜林像數落晚輩一樣數落著,一聲都不敢吭。
“什時候開始這樣的?”杜林再次問那個患者。
“息扯吃……”患者說話漏風果然很嚴重,好像連舌頭都不太好使了,除了閉口音,連齒舌音也發不準。
“一周前?”杜林問道。
患者點了點頭。一周前三個字能說成“息扯吃”,這口齒和舌頭已經不是一般的麻痹了。
杜林又給他摸了一會脈。
“那個誰?”杜林問那個光頭,“病曆上隻寫了初步診斷是麵癱,病因是什沒寫,你有什看法?”
“我?這個……我隻是個實習醫生,不能亂下診斷的。”這個光頭看上去挺凶的,其實也是個慫貨。
“我隻是問你的意見,沒讓你下診斷。”
“我覺得,他應該是麵部神經受損,或者是麵部神經炎導致的麵癱,但是前期已經給他服用了修複神經的藥物,也進行了抗炎治療,效果不好。”
“你們西醫,就知道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光知道神經受損,為什會受損你們不研究一下嗎?患者一周前曾經感冒過,你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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