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混天綾從來沒有被認主過。

    一次意外，混天綾損壞，他在靈隱界尋了許久。

    最後有了線索。

    混天綾流落神武大陸，和一人有關。

    但不知道是何人……

    “那你後來怎放棄了？”奚淺盯著封瑾修的雙眼，心有些警惕。

    “不知道。”封瑾修垂了垂眼簾。

    “不知道？！”奚淺眼睛微微瞪大。

    “嗯！”

    他確實不知道。隻是隨心而為！

    當時就知道她適合混天綾，看她對別人手的牌子有意，就把自己的牌子也送了出去。

    “所以那時候你就知道我不是落羽大陸的人，知道我是修仙界的人……”奚淺表情有點複雜。

    特別是想到手鐲的牌子，和頭上的混天綾。

    “其實當初你對燕輕雲手的牌子也有意思。”

    “但你也放棄了……”

    封瑾修看她全部都猜到，也沒有否認。

    自己也確實打算說的。

    不過……

    “那隻是順帶……”

    “什順帶？”

    “你說的那塊牌子，隻是順帶，我並不是非要不可……”他直覺牌子不簡單。

    但心底對那牌子一直沒有執著的感覺。

    這也是他一直沒從燕丞相的手把牌子拿回來的緣故。

    奚淺複雜的點頭。

    因為她也不知道說什了。

    “你……一直有記憶？”沉默了一會兒後。

    奚淺還是開口道。

    “嗯，是功法的原因……”說起來有些複雜，其中還有很多他自己都沒弄清楚。

    也不好說。

    “小天，你們知道有什功法是這樣的？”奚淺垂下眼簾，在心底說道。

    “……我不知道。”小天搜索了記憶，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