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雞湯成神 ()”
“江寂辰,這是我們兩個男人之間的戰鬥,你真的要讓你的女人插手嗎?”
這就是張複想到的,所謂的其他辦法。
隻要江寂辰顧全所謂的男人的麵子,不讓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出手的話,那他的危機就算是度過去了。
然而,張複低估了江寂辰臉皮的厚度。
“抱歉,就在剛才,我已經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對手,也是時候讓我的女孩出手了。”
江寂辰好像完全沒有聽明白張複的那一句話,不然的話,他應該不會這理性地進行分析,而完全忽視掉張複隱藏在那一句話中的激將法。
當然,也不是沒有另外一種可能。
或許,江寂辰已經聽明白了一切,隻是裝出一副完全不清楚的模樣而已。
不用想太多,也不用舉例論證,江寂辰這個家夥必定是屬於後者的。
他隻是在裝傻而已。
張複發現自己的激將法沒有任何作用,隻好在上麵再加一把火:“我沒想到你是一個吃軟飯的男人,竟然需要靠女人的保護。”
換作是其他衝動一點的男人的話,恐怕早就已經怒火中燒,按耐不住要衝過去了。
但是江寂辰不一樣。
他能夠非常淡定地出言回擊:“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吃軟飯的男人!”
“話說,你知道吃軟飯是什感覺嗎?”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像你這醜的男人,一輩子都不可能吃得上軟飯的。”
若是要比口舌之利,江寂辰從來沒有慫過誰。
吃軟飯怎了?
我能夠吃軟飯,我自豪。
“我……我……我……”
張複沒想到江寂辰的臉皮竟然會這厚,而且還能夠夾槍帶棒地諷刺他長得醜。
雖然我是比你醜很多,那你也不能夠說出來啊!
由於江寂辰說的就是事實,張複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如何回擊。
他總不能睜眼說瞎話,大聲說一句,我比你帥多了吧?
到時候尷尬的恐怕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很有可能在場的所有人都會陪著他一起尷尬。
畢竟睜眼說瞎話,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
“你……有本事你就和我單挑,別躲在女人的身後。”張複終究不太擅長口舌之道,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擊,隻能選擇將吃軟飯這個點重複提起。
“我就是要躲在我的女孩身後,你又能拿我怎辦呢?”江寂辰根本就不在乎張複在說些什,甚至還能夠頗為得意地提醒張複,“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不要開口閉口就女人女人的,她是我的女孩。”
女人和女孩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是其中蘊含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當一個男人把一個女人稱為女孩的時候,那其中蘊含著濃濃的保護意味。
一個男人或許不會去平時保護他的女人,但是一定會拚死保護他的女孩。
因為女孩這兩個字的本身,究竟含著一層保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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