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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北關。
已有整整兩千多年的曆史。
這前朝的豐功偉績傲然佇立在這北境邊疆。
它還是如往常一般雄偉,是不知多少人心的天塹。
自從有這玄北關佇立此地後,冰原的悍匪、乃至蠻族再沒有大規模侵犯過。
這駐紮了整整十萬部隊,可一直以來的平安,早已磨去他們曾經戰鬥的棱角。
除了玄北侯的親衛軍還時不時去北境深處打打牙祭以外,好多將士怕是連武器都忘記怎握了。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近一月整個中原四處紛擾,老兵早已被一道指令給調走。
這剩下的幾乎都是新兵蛋.子。還都是花了大價錢來到此處享福的新兵蛋.子。
誰叫這邊疆油水多呢。
雄關上站了十個人在遙望北境,也都是東倒西歪,還有的直接癱在地上,身邊滿是破碎的瓶子渣。
“嗝!小賤人,還好老子兩個月前讓家拿錢調到這玄北關來。不然可就出大事了。”一個醉醺醺的家夥,搖曳著空蕩蕩的酒瓶,狠狠往嘴中灌了兩口,另一隻手豎起了大拇指,“你這小賤人到底什來頭,在一個月前才入伍,都能來這玄北關。高,實在是高!”
“酒鬼,都說了我叫肖劍仁,不是小賤人!”肖劍仁是這十人中,唯一一個還能抬頭挺胸警惕望著冰原的人了。
守了快到一夜,還有足足一個時辰才到換崗的時候。
可從換崗上來開始,頭一刻鍾還好,後麵就全是他一個人在守崗的了。
還好有這個酒鬼一直在念念叨叨。
“我是酒鬼,你是小賤人!”酒鬼嘟囔了兩句,緊了緊身上厚實的衣物,朦朧的雙眼又快要緊緊閉上。
“酒鬼,你看那是什!”
一望無際的冰原上浮現了一點黑色。
好在最近不知怎,這常年飄雪的北境,下雪的時間還是常有,可陰天也多了不少。
讓這玄北關能夠真正望出去很遠。
肖劍仁搖晃著就地要進入夢鄉的酒鬼。
“什?酒啊!你這小賤人可一定要早點學會喝酒。最近玄北侯都好上了這口。這是什?這是投其所好!這樣以後才有前途。”這酒鬼朦朧間說話還是這順暢,堪稱天賦秉異。
肖劍仁瞳孔微微一縮,他看到了什?
密密麻麻的黑點出現在眼底,像是一陣風從遠處刮來。
出大事了!
中原動蕩難道已經傳到北境去了?蠻族竟選擇在這個時候叩關?
肖劍仁拉動了警報,簡單陣法串通下,激烈聲浪在不遠處的軍營中響徹。
“嗡嗡嗡!”
玄北侯這一個月以來鬱鬱不得誌,整日與酒作伴。
今日睡前也是喝了不知多少才能入睡。
這警報聲將他從睡夢中驚醒。
可他茫然了,以前在星河中爭吵時還有這聲音的記憶,可如今坐鎮玄北關不下二十年,醉夢中蘇醒過來的他早已忘卻了這聲音所代表的含義。
什東西敢驚醒他?
揉了揉發漲的腦袋,他喝的酒都是極品美酒,甚至是用靈草釀製,哪怕他這傳說都避免不了宿醉的感覺。
這聲音?
玄北侯猛地一顫,終於蘇醒了過來。
“敵襲!”
“準備作戰!”
親衛已經在外麵大聲嚷嚷。
可讓一群新兵蛋.子能有多快速度。
玄北侯坐在床頭,瞳孔鬆散,多了抹古怪。
“侯爺!”
有人推開了木門。
是他的親衛長。跟了他足足三十年的老夥計。
“侯爺!”
玄北侯站立了起來,一身素袍,身上沒有一點氣勢,“多少蠻族?”
親衛長臉色微微一滯,“不下五萬。”
“投降吧!”玄北侯淡淡開口。
“侯爺!”
“投降!”玄北侯眼神依然平淡,懶洋洋拿上自己的戰袍,就這背對著這比自己老婆還親近的人,慢慢往身上套去,“英名有何用?”
“他末天璽能為了一點名垂千史的可能胡作非為,我還不能為了十萬新軍來個投降了?”
“造孽,用人肉去堆砌一座名城,也不知怎想的。那都是我末朝的英雄好漢啊!他們都還有老母親、小兒女在家等著啊!”玄北侯嘴中多了抹苦澀。
就是與末天璽意見不符,才導致自己這一個多月被冷落,就連可用來征戰的老將全都被抽調離開玄北關,奔赴前線。
一群新兵蛋.子,哪怕有玄北關之利,又怎守住五萬蠻族精兵悍將?
這也算是我生前做的最後一件事了吧!
玄北侯還在思索,突兀腦袋一痛,暈倒在地。
......
南宮凡他們在離玄北關一公處停下了步伐,整整五萬多人像是一個人般,沒有一點慌亂。都在一道手勢下穩穩停在了原地。
像是丈量過一般,排頭的南宮凡幾人離玄北關正好是一公距離。
這是一個十分巧妙的數字,一個靈光炮已經不能鎖定的距離,一個所有人都能保證自己絕對安全的距離。
幾人雖然自信一個玄北關還擋不住他們,可這不再是以前的小打小鬧,這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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