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之際,一直從未給她好臉色過的紅睿傑突然嚴肅的說了一句:“你是我紅睿傑的女兒,豈會丟下你而去!?”
紅火火驚愕的回頭,瞧見他一臉別扭的模樣說道:“咳!若真是……屆時,我自會想辦法把你夫君搶回來!至於我……有什意外的話,這些年你轉移在外麵的財產,也足矣你養活你二娘和小弟了!”
紅火火莞爾,起身下車:“那就預祝我們一家老小,都平安無事吧!”
寂靜的十字路口,她在翡翠的攙扶去回到了自己的馬車。
兩車馬鳴各嘶,相背而去。
“夫人!”
紅火火還未走進院中剛回去,岑永就一瘸一拐的尋了過來跪在地上。
“不知殿下如何了?”
紅火火感覺有些疲倦,翡翠聰慧的上前為其揉按。
“等會兒,你家殿下成為磐安鍋國齊北王的聖旨就應該會下來了吧?至於他本人……我無法帶出宮……”
瞧著一時無言的岑永,她把手中的玉鐲丟給了他:“我知道京都暗自跟隨夫君的不止你一人,也知道你們有屬於自己如何聯絡你們國家的方式!你拿著這玉鐲該怎安排就下去安排吧!天……怕是快要變了!”
岑永抬頭,抱拳:“喏!”
剛起身準備下去,紅火火又喚住了他:“岑永!”
她問:“你說,我若把翡翠許你可好?”
岑永和翡翠默默對視,他恭身:“夫人!就算你不把翡翠許於我,岑永也會和殿下一樣盡心盡力的先護著紅家!”
見他明白了自己話中的意思,紅火火幾分欣慰的點了點頭,低語:“那你去吧……待風雨停歇後,希望能有我和夫君親自為你們主婚的機會……”
岑永恭手,踏步離去。
“翡翠姐姐……”
“奴婢在!”
“你怕嗎?”
“隻要有小姐在,不管奴婢身處何地就什也不怕!”
輕歎,擺了擺手:“你也下去吧!”
待所有人都
離去後,她拿出床下的木盒獨自坐燭火邊發呆。
她親自捏的一對泥土,結婚時候紅線纏繞的結發,他千辛萬苦尋來的求子符。
“生同衾,死同槨……紅火火,這可是你自己求來的緣分……”
囔囔低語,苦笑:“事了拂衣去,事了拂衣去……你還真是當了x子還立碑坊!”
“這有什好煩惱的!?”
一團白霧飄出,形成一位辮子女童後翹著二郎腿坐在對麵:“我早就給你說了,隻要你不再壓製體內的靈氣進入凝氣期,這世俗中的煩惱壓根就是不值一提!那什皇帝,還有那個有些古怪的和尚,隻要由我短時間主導一下你的身體,解決他們還不是分分鍾鍾的事?甚至周邊幾個國家你想要我都可以全部搶給你!”
紅火火瞥了一眼,就一副什也沒有看見聽見的模樣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一飲而盡。
“喂喂喂!跟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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