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火火哈哈笑著:“看來我前世創合歡功是太饞對方身子了!嗯,這很像我!”
合歡一翻白眼懶得吐槽的模樣。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一個太監翹著蘭花指道了一聲:“夫人,得罪了!”
宮女突然撒了一把白沫,紅火火被辣得連嗆了好幾聲,最後發現喉嚨越來越沙啞,直至完全發不出聲來。
公公道:“公主有令,今日大喜,請夫人前去觀禮!”
後退一步微微恭身:“請吧!”
捂著發疼幹裂的喉嚨,紅火火深深呼吸後笑靨如花的提起裙角向前走去。
這場戲,還是希望不要太俗套了啊……
那場婚禮盛大無比,有人拿著匕首抵在紅火火的腰上,她也很配合的戴上麵具靜靜的站在人群中看著。
新的質子府,不,應該說是新的齊北王府很大,來的賓客還是以往的那群人,就連龍岩國來的見證者也是水中月的長姐水子安,站在水子安身邊丫鬟打扮的依舊是龍岩國丞相之女謝沛兒。
所有的一切都那熟悉,熟悉得有一種坐在家看自己曾結婚時錄像帶的錯覺。
而對於紅火火這個帶著麵具異樣的存在,來往者都很疑惑,卻沒有一人上前詢問。大家默契的無視,新郎官水中月牽著新娘子走來時也隻是看了一眼後就及其淡漠的移開了視線。
“你濃我濃,忒煞情多。
情多處,熱似火。
把一塊泥,捏一個你,塑一個我,
將咱兩個一起打破,用水調和,
再捏一個你,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當年她把他這段姻緣求到自己身上時所念的詩,記憶不停的浮現,從初識的第一眼,到她跟在他後麵讓他教她武功,然後捏泥人跪在父親書房外,最後是她與他成親結發一綹……
原來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
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樂事誰家院。
朝飛暮卷,雲霞翠軒,雨
絲風片,煙波畫船。
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
“誒誒誒!不對啊!”
合歡飄在人群中嘀嘀咕咕的念叨個不停。
“按照劇情你家夫君應該是被脅迫的啊?他怎看到你後眼睛沒有一絲的感情啊?”
“難道……是因為你戴著這破麵具他沒認出來?不應該啊,你身上這浪蕩的氣質別的良民姑娘也模仿不來的啊!”
“嗯!應該這個人是假的吧!?易容?對,書本的易容術啊,或者什失散多年的同胞兄弟什的!”
紅火火滿目悲秋,卻又像個真正的旁觀者靜靜看著。
這個世界上她紅火火或許會分不清任何人,但唯有水中月她能一眼在人海中找到,隻因為他身上那至始至終吸引著她的香氣。還有就是她雖戴著麵具,但發間一直佩戴著那木簪,她不相信水中月會認不出她!
“夫妻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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