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故事挑了一些簡單說了一遍,無悲無喜,似像長歌與我述說時的那般‘局外人’
話音尾了,點燃香煙。
“那,我的好弟弟,你來告訴我,一個十二歲不到的女孩被人拍了那種照片視頻,被迫用來還自己母親在外欠下的高利貸!她,又該何去何從!?”
“你錯了!你該報警!”
“我被綁架的那段時間,就是因為你們這群愚蠢的警察才把我逼進了這深淵!”
“沒有人會想到這樣!”
“那我就想到會這樣了嗎!?”
“你這是在犯法!!”
“我隻是想活著!活著!!哪怕……苟延殘喘!”
見他沉默,我又問:“所以你來告訴我,我該怎辦?報警?然後自己的**滿網絡飛,且自己如何死的都不知道?你們要是有這厲害,為什會有白正平這樣的存在?還有!他為什要幫你?他難道和你一樣也是是臥底?他如果也是臥底的話,那這些年我又該算是什?明知我在深淵還拉著我替他打掩護?一次又一次趴在我身上的肮髒算是作假不成!!?”
我一口氣把所有的疑問都問了出來,瞧著他愣愣出神的模樣,心中一片淒涼後又覺得好笑。
“罷了!初旬,如果你還念在你我姐弟一場,就幫我!幫我護住慕長歌,他是無辜的,比我還無辜!”
“……他是公眾人員,一旦警方收官,他的信息自然也會被人拿出來爆料。且……他是否參與是否知情不報……都會有上麵的人押他盤問……”
一切言語我都說不出來了。
癱坐,任由香煙燙傷了手指。
許久,我笑:“所以……沒人會來救我們了是嗎?”
似下定了什決心,抬頭時我解開了衣衫的扣子。
“可是初旬,我要救你!!”
那天於采薇而言可能是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因為在她的視角,她看到的是初旬與我在房間大吵一頓後……滾了床單。
她敲門,詢問要不要吃早餐?
說實話,我喜歡她熬的粥,一聞到那股
香味有些厭食的我也會喝上滿滿一晚。
可此時此刻,我不能回應。
她試著打開房門,麵的鎖打開了,所以她很輕鬆的進來。
一地曖昧的衣物,赤裸在床上的兩人。
她一直都知曉我與初旬並非是親姐弟,可在她的世界觀從未想過我們會如此相擁而眠。
我睜開眼,與她對視,沒有一句解釋與安慰。
她淚眼婆娑,羞憤離去。
那天清晨,那鍋清粥誰都沒有福氣去品嚐一下。
瞧,一管讓人暫時失去意識的注射液,如此拙劣的伎倆,便會人這一個單純的孩子不爭不搶的放棄友情,也放棄愛情。
低頭,懷中的初旬哪怕是沉睡,也是眉間緊鎖。
其實給薇薇留的那封離別信,還有一個更會讓她世界觀崩塌的秘密,那便是她並非薇家親女兒,而是福利院的養子。
世間孽緣是個輪回,惡俗且又存在真理。
她其實是與初旬才是那個帶有血緣關係的兄妹。
同父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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