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說得對，喝花酒的男人都是壞東西，你大伯也說得對。芯芯明白了嗎？”蔡小蓮繼續道。

    “有點明白，又有些不明白。”顧芯想了想，道。

    “哪不明白？”蔡小蓮問道。

    “就是，雖然喝花酒的男人是壞東西，可是，為啥隻有男人可以喝，女人不可以喝呢？以前我聽到壞東西，我就沒問了，那時候我還在替玉梅嫂子難過，她找了個是壞東西的相公。可是想想，有壞人也有好人。有壞東西男人，也有壞東西女人的。為啥女人不可以喝花酒呢？”顧芯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蔡小蓮：“……”

    嗯，我詞窮了，學霸來吧！

    蔡小蓮給了顧念一個眼神，樂得肚子疼的顧念秒懂，拉著顧芯的手，道：“芯芯這個問題問得很好！咱們不能搞歧視的，男女平等。男人喝花酒，咱們女人為啥不能喝？芯芯，等你長大了，姐姐帶你喝花酒去！到時候你就能夠明白你今天所問的問題了！”

    蔡小蓮驚訝地看著顧念。

    顧守信也轉頭看了一眼顧念。

    “哎呀，爹，娘，我開個玩笑，你們給我點信任行不？”顧念癟嘴，白了父母一眼，又繼續拉著顧芯道，“芯芯啊，這個喝花酒，有一個專門的地方，叫做花樓。花樓麵全部都是些姑娘，那些被家人賣了，或者是被拍花子給拍走了的姑娘，被人培養起來，用來陪著男子喝酒，甚至做一些她們不願意的損失名節的事情。而這些壞人利用這些姑娘來掙這些男子身上的錢，這個就叫做喝花酒。”

    “那有沒有專門培養小男娃的，用來陪女子掙錢的地方呀？”顧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