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家夥都出來了，再配上顧芯那跟顧奶奶如出一轍的冷淡表情，張老太太是真的怕了。

    蔡小蓮和顧思跑了出來。

    張老太太看到顧思像是見到的救星一般，往後爬幾步，然後繞過顧芯，抓住顧思：“二丫，救救外婆，救救外婆，你堂姐要殺外婆！”

    顧思掰開張老太太的手：“從現在開始，我沒有外婆了。我娘的娘已經不要她了，老太太你回去吧！我也是顧家人，不會看著外人在這鬧事的。”

    蔡小蓮冷眼拉過顧思，看著張老太太。

    顧芯舉著匕首，一步步走過來。

    大門口就掛了一個紅燈籠，微弱的燈光是暖的，可顧芯手的匕首泛著寒光，張老太太一個激靈，罵罵咧咧的跑了。

    直到罵聲都聽不到了，顧芯感覺輕鬆了，手的匕首掉到了地上，她人也有些軟了。

    蔡小蓮一把扶住她。

    顧芯小聲地道：“娘，我打人了，打了一個老太太。”

    蔡小蓮抱住顧芯：“芯芯，不管老還是小，都不是撒潑的依仗！她嘴欠，該打！你不要內疚！”

    顧芯：“我聽不得別人罵你，罵爹，罵姐姐。娘，你別難過，以後再有人罵你，我依然幫你打回去！”

    蔡小蓮心都化了，忍不住在顧芯臉上啄了一下：“寶貝，娘真幸運，能夠給你當娘。你跟念念是上天賜給我最好的禮物。”

    顧芯：“娘，還有爹，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