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這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又是皺眉又是微笑的，你在想啥呀？”顧念寫滿了滿滿一頁的宣紙，停筆看向蔡小蓮。

    “我在想你呀！”蔡小蓮道。

    “我就在你跟前，有啥可想的？”顧念撇撇嘴。

    “那你今天有啥想跟娘說的嗎？”蔡小蓮笑問。

    “唉！”顧念深深地歎了口氣，“娘，我好失敗呀！我的初戀完了。”

    “咋就完了？”蔡小蓮問道。

    “我以為人家是沒有對象的，結果人家有心上人呀！還給我發好人卡來著，我這心忒不是滋味了！”顧念垂著心口。

    “心情不好就學習嗎？”蔡小蓮看了眼桌上的東西，趕緊移開視線，算了，這玩意兒她是看不懂的。

    “也不是心情不好。就是覺得這種感覺有些詭異，怎說呢？”顧念在心組織了一下語言，“說丟臉吧，其實也就我跟他兩人知道，沒啥可丟臉的。說不丟臉吧，可我總感覺我自尊心受創呀！”

    “是因為自尊心受創所以心情不好的？”蔡小蓮問道。

    “對呀！”顧念毫不猶豫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