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心塞塞，可是麵上不能表現出來。

    她麵對的對象可是跟她閨女年紀相仿的，另外一個大一些，但看起來也不過十七歲左右，她不能怯了。

    於是，她開口問道：“顧姑娘，敢問令尊令堂可有交待，咱們如何合作？”

    顧芯笑著搖搖頭：“謝夫人，家長輩把這件事交給我們姐妹自己作主，所以，並沒有交待。隻是提醒民女和姐姐，萬事不可讓自己吃虧，當然，也不要占別人的便宜。倒是謝夫人，之前謝公子跟民女說，他是代表謝夫人去談生意的，不知道謝夫人想如何合作？我們大家一起商量呀！”

    謝夫人聽到那句萬事不吃虧，想到了兒子說的人家有後台。

    她兒子那仗勢欺人的德行她了解得很，他都怕了，估計這後台大得很，於是，謝夫人說道：“顧姑娘，這方子可否售賣？之前讓南風親去，就是然他談這方子買賣的。”

    顧芯笑得比剛才真誠一些了，她就說嘛，這謝夫人看起來不壞的，肯定是兒子沒教好，自作主張了。

    謝夫人看到顧芯這笑了，以為能賣，心不免高興，結果，她沒想到顧芯直接酒給拒絕了。

    顧芯搖頭：“謝夫人，我們家的方子不賣。隻合作。既然謝夫人知道了洗護套裝，想必也知道唯一售賣洗護套裝的地方是在李家的胭脂鋪了。現在我們自家也開了鋪子。如果要合作，謝夫人可以選擇李夫人跟我們家的合作模式。”

    謝夫人一愣，顧家自己也開了鋪子？李家居然願意？

    顧芯繼續道：“不過，跟李家的整個合作模式應該不適用於咱們兩家。因為咱們家的外包裝是從李家購買的。謝夫人應該沒有李家那多產業能夠提供外包裝給咱們吧？”

    謝夫人下意識地點頭，她想的是，買方子，然後找人製作包裝。

    謝知意忍不住插嘴：“芯芯，那咱們要咋合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