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就這樣趕著毛驢漫無目的的走著,結果毛驢認路,來到了周家鎮,一路上渾渾噩噩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做什。
這會兒還不到子時,鎮上的酒館還沒有關門。
她知道那家酒館是周家的,用的酒是他爹找人釀的,於是下了毛驢,牽著毛驢過去了。
酒館的人認得她,給她拴好了毛驢,她要了一壇酒,一盤花生米,坐到了二樓靠窗的位置,看著下麵冷清的街道。
她被人下藥了,可能還是那個她喜歡上了,覺得可以成親了的人?
這一年多來,跟李牧言的相處畫麵浮現在腦海,她有些不敢相信,這好的一個人,怎就?
她該怎做?她有些迷茫。
跑去質問?有什意義?
這估計是她兩輩子以來最丟臉的一次了吧!
為了不讓大家擔心,她還要打起精神來,像是什事都沒有發生過。
她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聰明,會看人。
可惜,這次看錯了。
原來,那句話真的是對的,唯有太陽和人心不可直視。
她心悶。
她喝了一壇又要了一壇,掌櫃的見不對勁,趕緊讓人去周家通知老爺,這顧家的二姑娘怕是要醉的呀!
突然,冷清的街道上響起了馬蹄聲,還有兩個少年說話的聲音。
她聽著聲音有些熟悉,看過去,哦,挺好看的,再一看,嗯,是陸錚,再一看,,那個送了手套不敢認的薛千煜。
她嗤笑一聲,然後拇指和食指圈起,放到嘴,對著下麵吹了個口哨。
馬兒停下,兩個模樣俊俏的少年郎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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