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無恥！”痛到極致就感覺不到痛了，管家反而瞪著顧映雪，“顧姑娘，你這條命都是程姑娘給你的，你知道嗎？當初要不是我把你帶出來，大王都打算把你洗幹淨了送給雲那將軍了。我帶你出來那天，王子和雲那將軍打了敗仗的消息就傳回來了。大王打算用你去穩住雲那將軍的。”

    “那布莊的掌櫃那天為什沒能出現接應你，是我呀！我這幾個月已經看出來程姑娘跟布莊掌櫃有什了。我以為那是她情人呢！結果是大周的探子。我本來是想留你幾天，好讓我占有她幾天，最好是你一直留著，我一直占有她。最後，大王要逃，程姑娘也是有機會找到布莊掌櫃的，可是，我的令牌，隻能保一個人。有你沒她，有她沒你。我知道她會選擇保你呀，我痛快的給你了。她也陪了我兩天呀！”

    “哈哈哈哈，顧姑娘，你是姑娘，你不懂那滋味。反正我是死也值得的，我……”

    “你閉嘴！”顧映雪聽不下去，搶過白九的刀，一刀刺向了管家。

    她的手顫抖著，看著管家落了氣，最後的表情十分惡心。

    她跌坐在沙子，哭了起來。

    “為什？為什要這傻？為什？”

    “姐姐，為什……”

    顧映雪坐在沙地抱頭痛哭，哭得撕心裂肺。

    白衣吐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了。

    他沒有見過程懷瑜，隻知道，這個程姑娘送了三個重要的消息回大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