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過去的彭三郎,被一股鑽心的痛給刺醒。
“啊!”醒來後,他慘叫不已,身上所有的傷口彷佛都有千萬根銀針在刺。
“問他,大周後麵還有東西運來沒有?這次來到西邊的大周將士一共有多少?”阿吉爾對小兵道。
阿吉爾一直無法確定對方的兵力,就是因為大周這個變數。
如果隻是高茲沙林還有流沙聯合,她能夠估算個數出來,但是加入了大周,她就無法確定了。
不敢往多了想,更不敢往少了想。
她跟雲海王都想要熬過去這一戰的,沒有誰願意離開生活了幾十年的土地去一個陌生的未知風險的地方生活的。
小兵問了,彭三郎彷佛沒有聽到一般,隻管慘叫。
這是他這輩子身體上最大的痛了,前所未有過的。
阿吉爾挑挑眉,笑道:“告訴他,流沙大軍就在城外,他要是說了,我可以留他一命送他去流沙軍。隻要他好好配合我。”
小兵照著阿吉爾的話問了。
彭三郎抬頭看向阿吉爾,笑了,因為臉上傷口太多,血糊滿了一張臉,他一張口,血就流到了嘴,樣子看起來非常人。
他笑得囂張至極:“我大周男兒千千萬,很快,就快踏平你雲海。”
小兵小聲地翻譯。
阿吉爾上前,抬腿一腳踢掉了彭三郎的下巴。
“噗!”彭三郎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阿吉爾避讓到旁邊,沒讓血濺到自己的身上。
“給我打!給他留一口氣,隻一口!”阿吉爾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地牢。
地牢,彭三郎幾度被打得暈厥,但又被人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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