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屋子擺設簡單,除了床鋪以外,就隻有一個洗臉架,架子上有兩個盆。
顧芯走過去看了,木製的洗臉架上沾染了血跡,盆是倒扣著的,盆地也有血跡。
除此之外,這屋隻有一張方桌和四條長板凳,多多少少都沾了血跡的,窗戶上也有,牆壁上也有。
顧芯又看了地上的血跡,有明顯的拖動痕跡,再看許大人讓人用繩子標記的最初死者所處的位置,很明顯,是被凶手專門挪動到了床上的。
兩個車夫,一個隨從,一個小廝,一共四個人,從繩子標記的位置來看,他們是靠在一起的。
這通鋪這大,有足夠的空間,中秋已過,此時已是九月了,宏遠寺又在山上,夜間是很冷的。
但是床上的被子是足夠的,所以,四個人不可能靠得這近。
通常來說,男人睡一鋪,不像小姑娘那樣要挨著靠著,當然,不排除這四個都是睡相不好的男人。
“許大人,可曾粗略看過他們的致命傷在哪?”顧芯問道。
“回公主,他們四人都是脖子被割傷,流血不止而亡。身上除了有少許二點磕碰以外,沒有其他的傷痕。”許大人道,說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許大人有話直說。”顧芯看出他的欲言又止來,挑挑眉,說道。
“是,公主。”許大人拱拱手,一臉糾結地道,“當時進來,這四人都是死不瞑目的狀態,隻不過,其中有兩人是驚恐,有兩人卻是微笑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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