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最有嫌疑的是楊不知!”高君藍說。
“還有楊璐璐呢!”高善行提醒。
高君藍搖頭,“楊璐璐是楚家的媳婦,她老公是院長,她兒子在秘色瓷行也小有名氣。而且她很愛她的丈夫,當年楊大小姐倒追楚家二少的事鬧得沸沸揚揚!所以她不會幫著娘家害夫家,畢竟,一旦秘色瓶失蹤的事曝光,首當其衝被炮轟的就是她老公楚恭之院長!所以嫌疑隻能是楊不知以及他背後的楊氏集團!”
“如果是他們的話,”高君藍說,“那目的就不是為了錢,隻是為了瓶子,那這瓶子短時間流出境外的可能性就小得多!”
“放心!你小叔叔十年的兵蛋子不是白當的,各個出境口都打好招呼了,隻要是跟瓶子長得像的瓷器,一個也別想出去!”高善行說。
“我放心得很!”高君藍說,“楊不知的爺爺是雕刻大家,癡迷秘色瓷收藏,人稱‘瓷摳’!到他手的瓷器,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一定會賣!”
“這種性格的人還真有可能為了秘色瓶鋌而走險!”高善行說,“怕就怕現在這瓶子並沒有在楊家人手,而是在那個盜寶賊手,抑或是他轉賣或轉送給了他真正的主子!”
“真正的主子?”
“楊家和楚家一樣,是收藏起家,對不對?”
“大師是這說的!”高君藍點頭。
高善行接著說,“往上數四代,楊家也算清白之家,並沒有跟盜墓者有什聯係,這跟楚家十代清白的名聲是一樣的。所以此次若是跟楊家有關,他們必將得借助外力,但是這外力由不由他們掌控,可就不是他們說了算了!”
“所以,”高善行總結說,“我們還是要雙管齊下,首先,出境的通道掐死,絕不允許瓶子被帶出境外。因為一旦出了境,再想追回來就太難了,而且消息會馬上泄露,冬拍會也就完了!第二,盯死楊不知,楊少則不會出麵,楊不知的身份很適合他跟盜墓者聯係。”
“盯著楊不知守株待兔?是個看起來不錯的主意,但是太被動了!”高君藍說,“八把鑰匙的主人我們都要盯,還得再啟用一個備用方案!”
“備用方案?”
“客戶和我們的最終目的雖然是拿回瓶子,但瓶子是怎丟的?丟的這個過程,我們必須搞清楚。這樣才能判斷這股盜瓶子的勢力到底有多大?瓶子可能被藏匿的地方或是流向。”高君藍皺眉,“我總覺得這瓶子也許還在這秘色學院!在一處我們誰都忽略了的地方,那個盜寶賊也還在學院,並沒有離開。”
“這幾日盯著黑市和各大拍賣行的人沒傳回來有新貨的消息,也許你這個猜測也對!”高善行說,“要是有學院的整體建築設計圖就好了!可惜陪著林慕茵女士一把火全都殉葬了。”
“可是她的高徒還在!”
“你是說楊珞珞?連五色大師都找不著她。”
“找不著她可以找她的女兒啊!”高君藍笑,“我讓青黛和徐清去醫院帶回來的人呢?”
“困在鴿房呢!”高善行說,“小小年紀就為愛情尋死覓活的臭小子,你管他幹嘛?他知道什叫愛情?”
“那你這個渣男知道嗎?知道愛情是什嗎?”高君藍嗤笑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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