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窗緊閉，每樣東西整整齊齊地擺放，就連電腦都斷了電源，休息室的被子也用床單罩著，就好像是為了出遠門專門收拾的。”高善行說，“他應該不是在學院失蹤，最起碼不是在辦公室失蹤！楚恭之院長說，之前，他收到了龍古教授的請假條。他說他要請假一學期。”

    “一學期？那豈不是連冬拍會都沒法主持了！”高君藍皺眉，“核對字跡了嗎？”

    “全文電腦打印，最後的簽名是真的。”

    “有原件嗎？”楚九思問。

    高善行瞄了徐清一眼，徐清跑進屋，拿了一個信封出來。

    “簽名是真的，不過紙是對接的！”楚九思說。

    “紙對接？”高善行拿過那張紙，反反複複看了幾遍，不過是一張有些做舊的白紙，哪有接縫呢？

    “這是裱畫行的一門技術，楚院長醉心製瓷，對此不精通，所以沒看出來。”楚九思說。

    “你是怎看出來的？你不是國外回來的？也懂這個？”高君藍驚奇地問。

    “國外很多人很喜歡裱裝好的字畫。我曾經為了早點畢業，就親自裱了一幅字送給了導師。”楚九思說。

    “大家的字嗎？”高君藍問。

    楚九思搖頭，“我模仿一個大家的字寫的。畢竟原作太貴了！”

    高君藍大笑，“那你的導師看出來是你寫的了嗎？”

    “我告訴他是我寫的！”楚九思認真地說。

    眾人忍不住都大笑起來，楚九思不解：好笑嗎？這有什笑點嗎？

    “沒有！不好笑！”高君藍忍住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幸虧你是在國外上的大學，要是在國內，教授可能會讓你一輩子畢不了業！”

    楚九思仍然有些疑惑，但似乎意識到了笑點，也笑了起來。鴿房，本來已安靜休息的鴿子也被驚醒，“咕咕”地叫了起來。

    “再叫，就烤了你們吃！”高君藍“惡狠狠”地說。

    楚三戒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下午，他就和楊璐璐出國了，美其名曰有個著名的拍賣會，拍件名瓷回來給他姥爺祝壽。時間緊急，所以他們下午兩點的飛機就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