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姐說，總統套房的這個客人每次來都不需要他們服務的。用餐的話他們會直接去餐廳，一點架子也沒有。我在她那兒打瞌睡到五點半，誰知總統套房突然來了電話，讓送早餐上去！我的天呀！那可是五點半，幸虧是千柳大酒店，早餐做得早，要是別的地，都沒的送。於是我就假裝了一次五星級酒店的服務員，送了早餐上樓。”說到這，程蝶蘭停頓了一下，“你知道我在樓道看到了誰？”

    “誰？”李青黛配合地問。

    “龍古教授和他的助理陳剛。”程蝶蘭說，“這兩個人竟然沒有坐客梯，跑來坐服務員送餐的員工梯。幸虧當時那個高個子的副廚師長擋在我身前，要不然我就露餡了！”

    “龍……教授認識你嗎？”李青黛問。

    “不知道！有可能！”程蝶蘭說，“我在二食堂也呆了快兩個月了，給他上過幾次餐，我長得這漂亮又有識別性，我怕他對我有印象啊！於是我趕緊低著頭跟他擦肩而過。好險的！”

    “你進了總統套房？”李青黛問。

    程蝶蘭搖頭，“門口的兩個保安把餐車推進去了。不過推餐車出來的時候，我瞟見麵桌子上堆著一疊紙，麵的人好像開了窗戶透風，結果風有點大，把那疊紙吹到了地上，結果，我就瞟了一眼，我就看到了……”

    “什？”李青黛坐起來問。

    “竟然是畫像，紙上全是人畫像，而且還有我和徐清。”程蝶蘭欲哭無淚地說。

    “你和徐清？”李青黛不解。

    “就是……就是我和徐清晚上進去時的樣子，我倆一身黑衣還蒙麵，我的長辮子還忘了遮掩，所以可以很精確地判斷出一男一女，紙上還寫了男女兩個字。幸虧他們酒店服務員要求頭發全包，我當時穿了服務員的衣服，又戴了服務員的帽子，頭發全盤到了頭頂。”

    “你說你看到了一疊紙？”李青黛問，“還有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