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千柳人吧?”高越天上下看了看高善言,皺起小眉頭。
“我可是地地道道的千柳人。”高善言雙手掐腰,“我在這千柳漫山遍野跑的時候,這世上還沒你呢!”
“也對!雖然你看起來年輕,但你眼角的細紋告訴我,你跟我媽差不多!”高越天忽然又低頭,看著高善言的光腳(時機穿著肉色絲襪)說,“可是你幹嘛搞得這狼狽?簡直丟千柳人的門麵!”
“額……”高善言本來是要說自己肯定比他媽媽年輕的,聽到後麵一句,然後看了看自己已看出出白色的褲腿以及髒兮兮的絲襪:似乎、好像、確實有點狼狽!
“我被碰瓷了!”高善言找了個不怎丟臉的理由。
“啊?那損失大嗎?”高越天問。
“一輛車,一年的工資,算很慘吧!”高善言邊走邊說,“咦!你知道什叫碰瓷嗎?”
高越天一副深奧的樣子說,“知道啊!我大姐給我講過,一個女人碰瓷一個男人,八成是看上了這男人的美貌,簡稱倒貼;一個男人碰瓷一個女人,八成是看上了這女人的錢財,簡稱鳳凰男。”
高善言:這誰家孩子?還有這大姐,是怎教孩子的?怎可以給孩子傳授這些有的沒的,不過,還是想問,“那要是兩個男人碰瓷一個女的,八成是為了什?”
“居心叵測,不懷好意!簡稱劫財或劫色!”高越天一本正經地說,“兩個女人碰瓷一個男人,也是同樣的目的!”
猜得真準!高善言摸摸自己光滑的臉,保養得還不錯,不過光天化日劫色的可能性不大,劫財嗎?她摸了摸自己的腰帶,這幾天也沒聯係自家小弟和侄女,也不知他們進展如何了?難道逼得對方狗急跳牆、直接搶鑰匙了?東西都丟了,還搶鑰匙幹嘛?等等!搶鑰匙?難道……想到那個可能,高善言眉開眼笑,走在坑坑窪窪的田埂上,都不覺得腳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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