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顧無言地吃完早飯，林晚成說，“我去黑市找她。”

    “你行嗎？”高善言說。

    “行！”林晚成說，“都這多年了，她要還看不開，我就開發布會，公開跟她撕破臉，說她破壞有情人終成眷屬。”

    “我怎破壞你們了？”門被推開，伴隨著高跟鞋的“當當”聲，一身深紅色旗袍裹身的明豔麗人走了進來。麗人漫步，旗袍下筆直的小腿若隱若現。

    林晚成隻瞄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倒是高善言盯著這麗人，目不轉睛地看，邊看還邊開口，“黑仙兒，你是妖精嗎？這多年還這明豔動人？”

    黑仙兒輕笑一聲，優雅地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上，“再明豔動人的妖精也沒用，林晚成這家夥就喜歡你這樣清湯寡水，連個底妝都不上的素麵人。”

    “那倒是，畢竟你這樣的想親一口，都隻能親一口唇膏。”高善言說。

    黑仙兒抿了抿她來之前特意塗上的新款流行啞光唇膏，有些恨恨地開口，“女為悅己者容，不趁著年華正好，好好打扮一下，難道要到滿臉皺紋了再塗脂抹粉？”

    “女為悅己者容早過時了，你不知道現在流行一句，老娘高興就好！老娘覺得穿運動鞋舒服，就穿運動鞋，老娘覺得素麵朝天舒適那就素麵朝天，幹嘛要為了悅那些臭男人，委屈自己的腳、自己的腿、自己的可愛嘴唇受罪！”

    “你……”黑仙兒皺眉，“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嗯！話不投機半句多。”高善言說。

    ……

    夾在中間一句也沒來得及開口的林晚成：還不如你們兩個，霹靂吧啦打一架呢！他也好立到中間勸架，雖然每次都是勸得自己鼻青臉腫，但過後能得到小言言的心疼也值得！現在這樣，唇槍舌戰，他還有點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