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什病?”高君藍問。
“不知道。老人嘛,上了年紀多多少少都有點毛病,跟我爺爺一樣。”楊不盈說。
“你爺爺住哪個醫院?”高君藍問。
“幹嘛?”
“看在我們好同學一場的份上,去看望一下?”高君藍笑。
“誰跟你是好同學?”楊不盈翻了個白眼。
“那你老跟著我幹什?”高君藍說。
“小拍會你主持得不錯,我是希望你人盡其才,多多表現,好輕輕鬆鬆地拿畢業證。咱們學院的畢業證可不好拿。”楊不盈說。
“你有這好心?”
楊不盈捂心口,“我才沒這好心。這不是我哥想好好表現,非讓我說服你參加。”
高君藍一邊吃飯一邊原地思考一分鍾後說,“那行吧!不過我最近還有點別的事,時間上,你們不要卡我太狠!”
“有楚教授在,誰會卡你?”楊不盈說。
“你跟楊鳴熟嗎?”高君藍突然問。
楊不盈皺眉,“你幹嘛?你都有楚教授了,不要吃著碗的看著鍋的。”
“切!”高君藍笑,“我是那種喜歡碰瓷帥哥的人嗎?”
楊不盈臉微紅,“我現在都不那樣了。老提以前幹什?”
“行吧,不提,說說楊鳴,我有正事,”高君藍說。
“受氣包一個,男生堆沒他,女生堆嫌棄。”楊不盈說,“也就是我爺爺跟他爺爺關係好,所以我在班罩著他,不罩著他,他早被別人欺負成肉泥了。”
“這樣嗎?”高君藍說,“他最近缺錢嗎?”
“缺錢?”楊不盈笑,“他家珍貴的拓印無數,隨便拿出一件都能當個百八十萬,誰缺錢他也不缺錢啊!”
“當?不是賣嗎?”高君藍眼前一亮。
“搞文化搞收藏的人,哪舍得賣東西?就算真缺錢了,也寧可去當鋪當,以後再贖回去。當然,現在不叫當鋪,叫典當行。”楊不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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