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一臉被拋棄的“怨夫”樣,都幾十年了,還是不能放下,可見當年是真真地喜歡上林慕茵了,可惜人家早已是有夫之婦。高君藍再次開口,“您當年真的不知道大師在學院以及後山還有千柳山那邊建了這多地道?”
“咳咳!”五色大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當年的我和楚儼,自詡是名門之後,狀元之才,我們日日西裝革履,哪會日日呆在工地上監督施工?偶爾來一下,也不過是在搭建好的辦公室聽聽匯報,哪知道那兩口子搞出這大個地下工程,還有山中工程。”
“你們不看工程預算嗎?”高君藍問,這大規模的施工肯定得花不少錢。
“楊珞珞不過是她的小徒弟,就能輕鬆拿出兩個億,林慕茵當年年少成名,一張機關圖千金,哦,不,是萬金難求。我們目前所看到的博物館、第一醫院……以及秘色學院這八棱機關屋,這不過都是她明麵上的建築而已。林氏機關術傳承幾百年,誰又能知道,她為多少知名家族設計過機關圖?”五色大師的語氣有些哀傷,“古語天妒英才,用在她身上最恰當不過。所以,不過是搞個地道、山中密道,對她來說都不是難事。”
“那她為什非要把這個設計圖刻在八棱機關屋的地基石上呢?”高君藍不解,“還有可能沒設機關,難道是虛虛實實,實實虛虛?靜待有緣人?還被這有緣人給偷走了?”
“咳咳咳!”五色大師劇烈咳嗽起來,高君藍遞了杯熱茶過去,順便說,“我就是瞎猜的,您別激動!”
“我覺得……咳咳……你猜對了!”五色大師說。
“我還是覺得兩條密道有關聯。”高君藍皺眉,“神偷之王李千變被人利用了。”
“此話何解?”五色大師問。
“兩條密道之間肯定有一處是有關聯的,也許就是在我破了某處的機關時,另一處的密道口才能打開。如果硬闖,”高君藍停頓了一下,“出口肯定被堵死!”
“你說的這些倒像是林慕茵的風格。”五色大師歎氣,“不過你也不用自責,畢竟我們不知林慕茵大師將機關圖刻在了地基石上。對方既然有備而來,連李千變都被利用,且謀劃近十年,早晚會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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