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賣幾個錢？能賣不少錢呢！林晚成揉了揉太陽穴，看高善言繼續在那兒跟人編，“我懷孕了，需要人照顧，也需要錢生孩子……”

    “走吧！我們先回去賣老房子。”林晚成實在聽不下去了，拉了她往不遠處的停車處走。

    ……

    林家祖宅

    楊子鶴一大早起來的時候就發現房多了個人。

    他已見到了其他七位拓印大師，誠如他所料，他們都是被找來拚湊機關圖的，可惜，沒有任何進展。

    “閣下是……”楊子鶴開口問。

    站在窗前的人回頭，轉身，是個溫潤如玉的中年男人，臉上戴著儒雅的笑，讓楊子鶴想起他很喜歡三刷四刷甚至五六七八刷的經典老劇的北靜王，不對，他當然不是北靜王，他是……

    “真的是你！”楊子鶴的聲音有些顫抖，“可你不是飛機失事……”

    “命大！老天不收！”中年男人微微一笑，“現在應該稱呼您楊老了。十多年未見，別來無恙，楊老。”

    “也就一個多月未見吧！”楊子鶴輕哼，“別以為我年紀大了就認不出你來，曹潛，你不怕我去告你嗎？”

    曹潛還是穩穩地笑，然後打開窗戶，讓清晨清冽的空氣吹散了屋的熱乎氣，“楊老，你不覺得我在幫你們嗎？”

    “幫我們？”

    “你昨天也看見他們的熱情了，絞盡腦汁、費勁心力、旁若無人地投入了這機關圖的拚湊研究中，若沒有我邀請你們，你們會有幸接觸到林大師的畢生心血之圖嗎？”曹潛歎氣，“也許我趕都趕不走他們呢！”

    “！”楊子鶴冷笑，“偷拿了別人的東西還這理直氣壯！老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