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布上寫了什？”陸今問。當時他隻顧著要挾持李慎，沒太看清。隻恍惚看見了“千柳”二字。

    “千柳千柳，遍山是寶！一派胡言！千柳千柳，遍山機關！絕對真言！”陸翊笑著念了出來，“你說楚荊能不生氣嗎？為了得到機關圖，他可是讓自己的親弟弟楚光在千柳潛伏了近十年，又十年謀劃，算計偷王，算計我，讓我們衝鋒陷陣地去盜八棱瓶，去開啟林慕茵設在秘色後山的機關，還挾持了那多的拓印大師，費勁拓印林慕茵大師刻在地基石上的機關圖，結果呢？一切全是空的。千柳沒寶，千柳就是有機關。誰吃飽了撐得沒事幹去破獲機關去？”

    陸今也笑了：這就是機關算盡一場空吧！

    “我們把國內的家安在哪？”陸今問。

    “千柳吧！”陸翊笑，“那老朋友多！拍賣會也多！是個好地方！”

    陸今點頭，他也覺得千柳是個好地方！

    ——

    楚光在天黑之前走回了楚氏莊園，然後在臥室看到了躺在床上閉目不醒的大哥。

    “怎回事？”

    “醫生說急怒攻心，已經用過藥了，就等醒過來。”李慎說。他本來是要去接應楚光的，誰知還沒走出多遠，就聽見後麵喊“老大暈倒”的聲音。於是隻好折返回來，改派別人去接應。

    不過，顯而易見，雙方走岔路了。

    ———

    秘色陶瓷學院

    楚九思辦公室

    辦公桌上擺著一個——八棱瓶，青色的釉在燈光下泛著朦朧的光。

    “爺爺，您想好了嗎？”楚九思看向坐在沙發上的楚儼。

    楚儼歎口氣，“沒有別的辦法了？要不然把它長埋地底？”

    “爺爺！它是國寶，您把它放在博物館，讓人們參觀學習，那不是更有意義？隻藏起來您一人欣賞有什意思呢？連個探討的人都沒有。無探討不進步，這不是您常說的話嗎？”楚九思笑，“再說，您想看了，就去博物館看唄！保證他們不收你您門票，還能一起探討一番！”

    楚儼：他是在乎那點門票錢的人嗎？“算了，反正楚家以後也是你們年輕人的，你們同意，我也沒意見！”

    一旁的楚三戒趕緊舉手表決：“我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