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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不堪嗎?”
對於朱鶯鶯的容貌氣質,程宗勖心自然有數,就算是自己如果沒有向酉雪的話恐怕早就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江淑華被他男人罵了幾句就跑到京城找你哭鼻子去啦?這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她那個人的忍耐力我是知道的,想當初朝賴君都那樣了,她也沒敢跟人家抱怨過啥,反倒理直氣壯地捶了我一頓。”
“啥?她還敢捶你呀!看起來我以後也得多替你捶捶背就好啦!嘻嘻……”
向酉雪從未聽他提起過東寶島上的往事,也不想打聽,繼續說道:“你是不知道啊,莊世廉那個渣男罵的有多難聽,連我都不好意思學,你就自己腦補吧!”
同樣都是結了婚了女人,任誰也不願意聽到自己的男人說了那樣的話來。
“嗯!我大致上了解了。”程宗勖點了點。
莊世廉對江淑華的過往一清二楚,不用問候她的三姑六婆和祖宗十八代,單是時不常地揭一揭她的過往就足夠傷人的了。若是再加上幾句惡意的評語,就算江淑華再怎能忍,也扛不住會掉眼淚吧。
“哎!你倒是趕緊想個辦法呀!”向酉雪半晌沒聽見丈夫說話,忍住催促起來。
“呃……”程宗勖陷入沉思。
莊世廉現在這個樣子,想必他的父母也少了勸告,結果可想而知。與其廢力不討好地勸說一番,倒不如給他來個釜底抽薪,“我想把鶯鶯介紹給東曉宇,你看怎樣?”
隻要朱鶯鶯有了男朋友爾後再結了婚,自然就斷了莊世廉的念想。雖說不可能徹底拔了他的花心大蘿卜,但眼下也隻能堵一步是一步。
如果非要埋怨的話,也隻能怨江淑華命苦。
向酉雪聽說後眯著一對秀目想了想,點頭道:“這倒是個辦法,不過他要是再去勾搭別的女人怎辦呢?你這位男媒婆當到什時候是個頭啊?”
她的擔心很有道理,似乎陷入了一個拆解不完的難題。哪知程宗勖語重心長地歎息道:“我隻管這一回,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是你我能管得了的了,你說是吧?”
“那倒也是。唉!”向酉雪點了點頭,不知道從什時候開始她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兩人接著又扯了幾句閑話就掛了電話,程宗勖乘高鐵繼續趕路。
與此同時江淑華恰好抵了達新都火車站,冷著一張俏臉下車出站,雖然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眼下又挺起了肚子,依然招來許多灼熱的目光。
江淑華早就沒有心思回應這些貪婪的目光了,快步出站打了輛出租車便行色勿勿地趕往蓮島江苑小區。在程宗勖失聯的這一年中,她隻來過一次,同誼儷和慕舜住了兩天便又急著回常慶去了。
而今,她又懷孕了,如果不是莊世廉欺人太甚的話,她絕不會在正值自己的丈夫心猿意馬的時候離家出走,跑到京城來看望一雙兒女,順便躲躲清靜。
作為大學時代的舍友與好閨蜜,向酉雪一早就是江淑華傾訴煩惱的對象,而向酉雪處事最奇特的地方就是唯獨對江淑化另眼相看,無論江淑華做了多出格的事兒,她似乎從來沒有真當回事。
江淑華進門之後,向酉雪也剛回來不久,倆人泡了一壺上好龍涎茶邊品邊聊。江淑華大吐苦水,向酉雪氣得咬牙切齒時不時插句嘴,或問些什,或罵上幾句。
兩人說到最後,很自然地演變成了對莊世廉的批判大會。向酉雪把莊世廉貶損得體無完膚,恨不得現在就一拳把他打倒,然後再踏上一隻腳讓這個莊世美永世不得翻身。
江淑華抽噎了一陣,嘮叨了一通後又罵了一通,最後竟然把話題扯到程宗勖身上來,說自己最後悔的就是跟宗勖離婚。
向酉雪立即警惕起來,冷著臉說她是“吃著碗的望著鍋的,別癡心妄想”。誠然誰想打程宗勖的主意,等於要她的命。
江淑華被弄得哭笑不得,解釋說自己隻是隨口說說罷了,讓她千萬別當真。
晚飯前,程宗勖趕回家。
江淑華和蕭簫正坐在樓下客廳相對吐苦水,見他進門,少不得又哭了一鼻子,隻不過這一次沒有罵人罷了。
程宗勖好言勸慰了一番,然後同向酉雪商量把朱鶯鶯介紹給東曉宇的事。
酉雪給他倒了杯茶水推過去,然後道:“你對這兩個人最了解了,該怎說就怎說唄!這怎著也是件好事兒,要是成了皆大歡喜,就算不成也能讓莊世美收起他那顆花心大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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