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鍾白的話說,其實這個四合院現在陰氣太重了,風水格局變成了煞地,不適合住活人。
但按理說新婚喜慶紅火,年輕人火焰高,一般的髒東西不會惹麻煩,可能這不一樣。
我已經碰到了三次了。
第一次是自己當天晚上就碰到了於清清深更半夜在吃倒頭飯,第二次就是被楊老爺子纏上身,現在我感覺肯定是那個紙美人在作怪。
我盯著那飄飄忽忽的紅線,不清楚怎會詭異的出現在她手腕上的,但鍾白剛開始已經把紙美人帶走了。本來燒紙人的時候就被紙美人嚇到了。
鍾白肯定是留了心眼兒,知道紙美人有問題,所以帶走後一直都留意,可是現在紙美人沒有出現,那根紅線竟然綁在了新娘子的手腕上。
我沒敢動了,她的眼睛就盯著我,嘴角噙著詭異的笑。
她的笑和那眼神,都像是站在我窗戶邊看我時候的紙美人一樣,我頭皮發麻,汗毛根根豎起,但是沒敢叫,也不敢輕舉妄動。
我們倆差不多對持了五六分鍾的時間,前麵站著的於清清一開始不動彈,後來就慢慢地動了,她緩緩地抬起來了,說實話,她接下來的動作嚇得我差一點就奔潰的瘋掉。
她竟然用手在捋頭發,好認真的梳頭,看到這詭異的一幕,我的呼吸都不敢發出來了,憋的難受。
於清清站在那抓了一會兒頭發,最後我奔潰了,受不了顫抖地說,“你……你到底是誰!?”
我要是不說話,繼續這樣折磨下去我肯定是會發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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