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白離開前,他在堂屋門口燒了點紙,並且向堂屋拱了拱手。
堂屋是什讓鍾白都這畏懼?
鍾白離開後我找了一個空曠信號比較好的地方給我媽打了一個電話,說我可能還要過兩天回去。
我媽那邊猶豫了下,我感覺是想要跟我說什,但是最後隻是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我的腦袋其實挺亂的。
不過這天晚上倒是沒出什蛾子,隻是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其實也是因為有些害怕,總想著那個紙美人會出現的緣故。
更多的還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
我在這本來就不受待見,感覺一個人冷冷清清的,說句不好聽的,鍾白已經提醒過了,是他們自己非要住在這地方,就算出事了跟我們沒有多少關係。
我心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明天鍾白沒有來的話,我就回去,要不是鍾白跟我說我離開可能會出現其他變故,白天的時候我就走了。
胡思亂想的時候,不知道腦袋那根弦不對,讓我稀糊塗就想到了我回來那天碰到的那個在樓下燒紙的男的。
嗯!?
我怔了下,隨後就又情不自禁想到從後視鏡跟他對視的笑,不知道為什,現在想到他的那種笑容,我心有些莫名的害怕。
在當初看來他的笑柔和隨意,落落大方。
可是現在回想起來,記憶他的笑透露出大有深意和一種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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