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為剪紙術剪這些東西就跟如同街上那些手藝人剪個喜上鴛鴦,剪壞了換張紙就完事。
奶奶這本書上後麵有紅色小字備注,越是凶的東西剪出來不僅越難,風險也會越大,弄不好被不幹淨的東西反噬。
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我奶奶剪紙,但是我覺得奶奶治病的手法,包括用竹筒問米這些,更像是書後麵記錄的巫術。
看來奶奶生前一直都在隱藏。
我的身上其實還有青蚨蟲,但是我不知道怎用,鍾白說我的血可以將竹筒的青蚨蟲喚醒,不過他沒把握,我也不敢輕易嚐試。
我把這些做好後,在回來的路上剛好迎麵碰到村的張嬸,她右手拄著一根木棍,著急忙慌的走過來就問我,“秀秀,你進村一路上看到我家蘭蘭了嗎?”
張嬸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的,滿臉都是擔憂的神色。
我有些納悶的搖了搖頭,說沒有。
張嬸低聲罵了句,“這死丫頭,都一天不著家了,跑哪去了!”
說完後她顧不得跟我說話,連忙快步的往村外走,我看著張嬸的匆忙的背影,隱約心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張嬸就是王屠夫的媳婦。
他們倆就一個剛上初三的女兒王蘭蘭,我們家雖然平時跟村人來往很少,但是畢竟就巴掌大的地方,知道一些事兒。
當時我的心隻是隱約覺得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也沒有多想,不過當天晚上家家戶戶都睡覺了。
大概是在深夜的某一刻。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