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紙匠的手段簡直是逆天了,竟然可以以紙人做魂。我問鍾白知不知道紙人是怎來的。
當時鍾白看我的眼神有點怪,跟我說,從有文獻記載開始,就專門有吃死人飯的行當,最邪門的有四個東西,劊子手的刀,仵作的眼睛,紮紙匠的手藝,二皮匠的針線,從事這四個行業的人,稱為四小鬼門。
因為從大清末代,砍頭匠就沒生計,仵作倒是轉了行,可是那些法醫能真學到祖宗傳下來的手藝的基本上是鳳毛麟角,
至於二皮匠,按照鍾白說的,應該是裁縫的一種,不過這種人不是縫衣服的,是古代戰亂,或者被行刑的人多,人都想死了有個全屍,這二皮匠就是專門給死人縫屍體的。
這三個都幾乎是絕跡了的行業,惟獨這紮紙匠。
農村白事現在還要燒紮紙的玩意,從事這行業的真正有道行的人還有不少。
鍾白想了想,他抬頭就問我,“這兩天有沒有發生什事情?”
沉吟了下,我把這兩天大概的事情跟鍾白說了,他聽完後反而是皺起了眉頭。
“你爸?讓你去老祠堂!?”鍾白往屋子看了一眼,湊過來小聲對我說。
“怎了?”
“你難道不知道,一人不進廟這句話嗎?”鍾白猶豫了半天,對我說道,“你有沒有覺得你爸,有什不對勁的地方?”
這已經不是鍾白第一次問我這種問題了,讓我有些琢磨不透,他說這個幹嘛。
我搖了搖頭,“說不上來。”
看到鍾白欲言又止,我有些怪緊張的,就問他,“你是不是知道什!?”
“他身上有一股氣味,很淡的氣味。”鍾白跟我說,“就是前段時間我看到那個老太婆躺在你床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我問鍾白是什。
“陰氣。”鍾白小聲的對我說,“不過也可能是跟他消失的一段時間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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